温常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才低头吃饭。
张韫之带着家里垃圾走了,房子里又只剩下喻霁和温常世两个人。
喻霁看着落地窗外的草坪上草有些参差不齐,想唬温常世去帮他除草,温常世照例不干。两人正僵持着,邵英禄的秘书忽然给喻霁打了个电话过来。
喻霁立刻给温常世比了个闭嘴的手势,接起电话。
对面没什么大事,他只说周日有一个赌场重装修新开业有庆典,问喻霁有没有空参加。喻霁正想见见他爸能够探听些和温常世有关的消息,便同意了。
喻霁挂了电话,向温常世招招手,温常世不理会,喻霁也没生气,只问:“我明天下午晚上都要去陪我爸,你一个人在家,能行吗?”
“嗯。”温常世说。
“我怕我爸跟我回来,你要时刻注意,”喻霁叮嘱,“如果发现不对,就躲到杂物间里去。”
温常世眼睛盯着背投屏幕,不回答,喻霁就当他知道了。
赌场新开业的庆典宾客如云,喻霁很久不享受人类社会的热闹,招呼着相熟的长辈平辈们,顺便气了气他的兄弟姐妹。
喻霁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爸,正快要走神时,他听到了温常世的名字。
“温常世有没有什么消息?”一个博彩协会的伯父和邵英禄聊着,忽而低声提起。
邵英禄下意识和喻霁对视了一下,才转头道:“未曾听说。”
喻霁装作想开口,刚发了一个音,就被邵英禄瞪了一眼。
晚上邵英禄大摆宴席,喝了一圈才坐回主桌,坐在喻霁右手边。喻霁难得要了一杯酒,慢慢和邵英禄喝。
喻霁的外表中和了喻大小姐和邵英禄的优点,他喝了酒,面上染上了些红,愈发显得眉目清秀漂亮,他看邵英禄也差不多了,便凑过去,装作很委屈地说:“老爸,我真的看见那个温先生了,越想越像。”
“你看错了。”邵英禄笃定的说。
他回答得这么确信,喻霁不由得猜想邵英禄是把自己那天看到的戴口罩的男人查了个底朝天。
“是吗?”喻霁皱着眉头,又问,“那他就不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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