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清这会儿只是紧紧咬着嘴唇,脸庞痛苦纠结着几乎哭出来,偏偏想说什么话,但是看着老周的脸庞,愣是不敢再开口说话了。
老周感觉自己刚才的动作太凶猛了,现在浑身舒爽不说,腿-间那个已经恢复正常状态的黢黑东西还有点酥麻的感觉,应该是在刚才进出摩擦的太凶猛,磨得自己的东西都发麻。
不过老周也在嘀咕着潘文清不知道怎么样了,估计这样凶猛的摩擦之下,那种又痛又兴奋的复杂感觉或许会更强烈。
只是老周在嘀咕着,今天因为太兴奋了,也不知道这么做合适不合适。至少在老周寻思了一下,发现倒是没有危险。
从上次用照片威胁潘文清开始,又很顺利的威胁到了她的老公大威就范。老周知道很多人的底线从第一次破掉之后,就会变成一个惯性,会一直持续下去的。
第一次或许会扭曲愤怒会有杀人的心,可是第二次,这样的感觉会少,第三次或许会适应,一直到很多次之后,心态就会转变成平淡无奇,甚至还因为接触的比较多,慢慢的去适应,甚至还会喜欢上这样的滋味。
潘文清骨子里的弩性,喜欢被人这样羞辱和虐-待的基因肯定是有的,不然老周自认为不会这么轻松。
至于潘文清的老公大威,在老周看来又是一种张敏的老公孙健那种有种银妻的心态。
孙健是因为科研事故造成的身体不行,两年的时间里心态才慢慢的扭曲改变,但是那个大威可没有这样的情况,所以对老周来说这样的情况更加的可控了。
老周一边在心里胡乱琢磨着,一边做着电梯向楼下而去,这会儿的老周甚至看了看自己的鞋子,上边还有些水点在,也不知道是刚才的淋浴水,还是在尿的时候溅在了自己的鞋子上。
电梯一缓,停到了一层之后打开门,老周迈出了脚步。
当老周走出电梯厅走到走廊,距离楼道的单元门还有三两米的时候,突然之间整个人的身体都跟着紧绷了。
老周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走廊里,原来是大威急匆匆的直接把车开到了单元门口,直接飞奔着打开了楼道门快步走了进来。
老周跟大威对视了一眼,老周倒不是因为刚调-教和玩-弄了大威的老婆,在面对大威的时候就紧张或者心虚,而是老周只是感觉心里一种很古怪的感觉。
刚把别人的心爱妻子当成一个见货狠狠的调-教,甚至还让人家妻子吞咽了自己的腥臊东西,下一刻就跟他擦肩而过了,不得不说这样的体验很难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