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仅用智谋,还像公安破案那样用了推理,这就是正、副职之间的差距。”
周胜利笑道:“你今天打算非把我捧晕不可。”
农场五队的职工住在另一道山坡上。周胜利开着车一直把林清和送到家门口。
林清和的独生女儿听到门外有动静,出门看时,见父亲正在往家里来,远处一辆轿车绝尘远去。
那辆车的背影她似乎见过。
这种念头在她的脑海里只是浪花一闪,更专注的是父亲。
父亲是农场的队长,把队里的事当成家事,把队里的人当成亲人。大到邻边村民与队里争地边,小到队里职工两口子吵架,只要是上门求助,他都管。人家是刮风下雨往家跑,他是每次下大雨他都往外跑,看看地里有没有淤积的水。
有次大雨过后他又去地里,路过一道陡坡正碰上泥石流,被埋到泥沙下面。如果不是他急中生智,一头拱到一块大岩石下面,岩石支撑起的空间保存了一部分空气,他一定会被闷死在泥石流中。
命虽然保住,但却失去了一条腿。
打那往后,父亲每次出门,她的心都悬着,直到见到了父亲才放下来。
这次她听到的汽车刹车的声音,接着又听到了父亲的脚步声,连忙放开院门,只看到父亲和汽车的背影。
她问父亲:“是那辆车把你送回来的?”
“是的。”林清和回答。
她又问道:“你不是去与落凤村处理争地的事去了吗,人家怎么还用车把你送回来?”
厂里的吉普车她坐过,不是这辆。
林清和说:“他们?没有周场长过去就打起来了,他们还用车送我回家?是周场长开车把我送回来的。”
“咱们厂新来的周场长,亲自开车送你回家?”
她生在农场,长在农场,像农场长大的其他孩子一样,把农场当成是自己的家,虽然不是农场职工,但张口闭口都是“咱们场”。
“当然,”林清和骄傲地说:“我们是校友,他还是我大学的小师弟。”
周胜利回到场部,看了看时间,估计飞机早已落地。
他本来打算自己去接机,中途绕个道把时小宝接来,兑现自己对他父亲的承诺,教会他轻功。但司机去接人,时小宝的妈妈没有见过司机,也没见过龙爱民,未必放心让带走。
他给张大伟打了个电话,让他安排人近日把时小宝送过来。
接近中午的时候,司机小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