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说那个小孩子醒了,还说他喊饿。
我也感到出了奇迹,按正常像他这么重的皮下伤,现在的炎症还处在发展期,不可能像他昨天下午就落肿消炎。看来我昨天有一个决策是对的:我们放手,让他的家人自己做。”
女大夫面对着周胜利,说:“我不要请求你原谅我昨天的态度,只请你原谅我的孤陋寡闻。”
周胜利对她说:“我请你原谅我昨天的态度,看到孩子被人伤得这么严重,冲动起来朝你们发火是我的不对。”
女大夫问他:“你能告诉我你在京城哪家医院工作吗?”
周胜利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没有学过医,我不是医生。”
仇主任介绍道:“他姓周,是东蒙省林冈市常委、市驻地区的区委书记。我介绍得对吗?我们的抗洪英雄周书记。”
周胜利看到顾金妮站在旁边笑,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她暴露给仇主任的,说道:“我现在不区委书记了,是个待业干部,等待安排。”
仇主任对跟在身后的大夫们和护士长说道:“这个患者还是按我昨天的安排,医院搞好服务,治疗放给家属去做。”
查房过后不到一小时,仇主任又一次来到病房,问周胜利,“周书记有时间吗?咱们聊聊。”
周胜利说道:“我的工作现在就是看护他,咱们在这个病房聊好吗?”
仇主任说:“只要不吵着孩子,当然可以。”
他问周胜利:“你昨天说你的功夫是跟你师父学的,能不能请你师父来我们医院当顾问?如果他同意,我们院方可上报总后给他军籍和与职务相映的军衔。”
周胜利说:“我师父居无定所,神出鬼没,我也见不到他,见到了他也不会来。”
“为什么他不会来?”
仇主任问道。
周胜利说:“首先,他是世外高人,不愿意受任何形式的聘用。再就是他年纪大了,过来你们也无法给他军籍和军衔。”
“我现在已是年过花甲之人,还是现役军籍,你师父有我岁数大吗?”
周胜利说道:“仇主任,我实话实说,您可别上怪。”
“说你师父的岁数,我上什么怪?”
“那我就实说了。”
周胜利说道:“我师父的年龄是你的两倍还多。”
“我的两倍多,”仇主任惊呆了,“那不是一百二十岁了?”
“具体岁数我说不清,”周胜利说:“十多年前我刚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