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政您也是我的老师,能不能留个通讯地址,我好随时请教?”
两个人交换了联系方式。
冼心兰也与周胜利、龙爱民交换了联系方式。
冼心兰瞅着韩浩明,等着他表态。韩浩明说:“周书记,我托个大,叫你一声周兄弟,咱们兄弟这次不一起吃饭了,等下一次见面,在京城的话我请你,在这里你请我。”
周胜利知道他因报道的问题需要避嫌。
两女手拉着手小声地聊着,冼心兰临出门前,两人约好龙爱民回到京城就联系她吗?”
两个人的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
打开门,龙爱民以女主人的身份热情招呼:“两位记者,请屋里坐。”
冼心兰未入座前先夸了一句:“沐子没说假话,果然是面柔似水,神韵如钢,一脚踩出一座地下宫殿的小龙女。”
龙爱民民回夸道:“你也没有辜负小仙女这个称号。”
又道:“你同学大学毕业跟了我同学两年,学得与她差不多贫了,连我掉到山洞里的事都对你讲。”
冼心兰笑着接道:“她的贫不用学,在学校时就贫得要命。”
周胜利先与韩浩明握了握手,道:“怎么敢劳动韩主任?”
后与冼心兰握手,同时表示感谢。
没用韩、冼二人问,周胜利主动说起了他在坍塌事故中的责任问题:“我是到了十里乡的第三天晚上才知道当时乡里十几处重晶石矿基本上都没有安全生产许可证,或者是许可证过期,第四天安排县安全局等几家单位进行安全检查。”
“分析起来,我不能说自己一点责任都没有。我是作出了没有许可证不准生产的要求,但是没有组织有关人员夜里进行检查,如果检查的话,他们就没有机会生产。”
“事故发生的那天晚上我住在乡里,半夜里矿井坍塌把我惊醒了,但没有意识到是矿井坍塌,还以为是来了地震,起来打电话问了两个工作区,都说没有听到,我又回屋睡了。”
“如果有那个意识的话,连夜组织施救,埋在下面的那三个矿工也有可能救活。”
韩浩明问他:“你对组织上停你的职有什么意见吗?”
“我不认为是组织上停我的职。”
冼心兰听着与她想像的太过意外,问道:“为什么这样想?”
周胜利说:“我在县委也分管组织人事,十分清楚党委管人,政府管事的分工原则,我们处理任何干部都是以正式文件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