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安排了省公安廳政治部的人和车往你那里去,她们直接去派出所,你不要离开这个电话。”
周胜利问他:“是沐洁给帮的忙?”
张子聪道:“沐洁的爸爸是省政法委副书记兼公安廳长。”
这些公子小姐的能量确实很大,看他们的能量用在什么地方,用对了能干大事,用错了也能坏大事。
梁冰云把洪杏送了过来。
周胜利对她说:“你正常上班,有人问你姐的事你就回答相信公安机关,相信法律。”
梁冰云恨恨地说:“我信他公安机关个鬼,一定是那个姓罗的色鬼。”
周胜利对十里乡的工作只抓人,不抓具体的事,一天两天不去,乡里的工作常照运转。
周胜利目前只有在家里被动地等待着凌月欣那边的进展。
凌月欣、沐洁两人坐在省公安廳政治部的小车上,开车的是政治部的一个姓王的科长。
在路上,凌月欣把她所掌握的有关小菱案件的基本情况告诉了他:“派出所抓了酒店的一个刚进店工作的服务员,强迫她承认进店工作以后犯了涉、黃方面的事,以此为理由抓了酒店法人代表。到现在已经超过三十六小时了,还没有放人。”
王科长办案很细心,问:“派出所抓酒店负责人时出示拘传手续或拘留证了没有?”
“没有。”凌月欣说。
“与你打电话联系的这个人说话靠不靠谱?”
凌月欣说:“靠谱,是南洪县的副书记,我们怀疑公安上抓小菱经理是想搞他的事?”
“难道说这个县委副书记与这个酒店女经理之间有作风关系?”
“我敢肯定没有。”
凌月欣说:“我上次与沐洁两个人来采访时被土皇上给关到地井里,他为了救我也被关到地井地,据我的观察,他的自制力很强,不会随意与人发生那种关系的。”
王科长开着车,像闲聊一样随便问道:“他年纪很大了吗?”
“不大。”
这次是沐洁回答的,“有二十六、七岁,与凌老师差不多大。”
王科长很惊讶,“县里还有这么年轻的副书记?”
接着与凌月欣开起了玩笑:“我知道凌记者为什么这么焦急了,可能是你们两个在地井里处出感情了。”
凌月欣连忙否认,“没有没有,他也救了沐洁。”
沐洁却与王科长站在了一个观点上:“他救了我不假,那是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