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软软被罚跪的时候,张嬷嬷就趁机吩咐了下人跑去清风苑禀告了。
顾承安和陆软软乃是新婚,正是浓情蜜意之时。
当得知陆软软成婚第二天就被惩罚,顾承安当然忍不住,这才命人抬着他离开了清风苑,来到慈安堂。
一进门,他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陆软软。
他的心骤然抽痛,当看到陆软软被打成猪头面目全非的脸,顾承安连日来的憋屈瞬间爆发。
他本就没有脑子,在情绪激动之下,自然是什么难听说什么。
“陆怀玉,你你这个贱人是不是在里面?我就知道,一定是你这个贱人算计软软,迷惑了我祖母。”
“贱人,你给我等着,我是不会放过你的,等我爹回来,我要让我爹杀了你这个贱货。”
“还有祖母,你为什么非要针对软软,软软才进门第二天啊,她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如此对她?”
“你以前对我特别好,自从陆怀玉这个贱人进门,你就变了,你变得越来越刻薄。”
“我才是你的亲孙子,陆怀玉算个什么东西?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我爹回来找你问罪吗?”
顾老夫人听到最后那句话,差点笑出来。
问罪?
顾时瑾是她的儿子,向来孝顺,又怎么可能大逆不道的问罪。
老夫人站起来,在秋月的搀扶下向外走。
陆怀玉也起身跟在老夫人身后。
两个人走出来,站在屋檐的阴影下,居高临下冷漠的看着顾承安。
顾承安瘫坐在地上,将陆软软搂在怀里。
陆软软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了,整个人狼狈不堪,那虚弱的样子似是随时都有可能昏死过去。
陆怀玉扬了扬眉。
陆软软,你也有今天。
这就是你千辛万苦也要嫁进的镇北王府。
我会让你知道,想进来容易,想要出去难上加难。
顾承安一眼就主意到了陆怀玉冷漠的脸,他发了疯一样咆哮。
“我就知道这个贱人也在,祖母你为了她,竟然伤害怀着身孕的孙媳妇,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你就没想过软软会滑胎吗?要是我的孩子出任何问题,我要你们的命。”
他面目狰狞,失去理智,整个人如同一头野兽。
这段时间,老夫人见惯了顾承安发疯,现在再次面对他的胡乱攀咬,已经可以做到面不改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