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笑声,打赫连夜嗓间传来。
傅宁希抬起头,正好对上赫连夜璀璨如同星光一般的眼眸。
那瞬间,傅宁希觉得自己被赫连夜深深吸引进去。
有什么东西正在破防,脑海里闪现出一段记忆。
“姐姐,嫁给我好么?”
那天夜晚,赫连夜的眼睛,也如同今天这般漂亮。
等下,那天。
傅宁希的尾巴尖将树干蜷缩的更紧,那天是什么时候,她为什么会有这段记忆?
可能因为想的太深,脑仁传来一阵刺痛。
傅宁希迷茫了一瞬,将视线从赫连夜身上收回,继续趴在树干上。
索性什么都不想。
可这时华正道走过来,手里拿着银针。
傅宁希的瞳孔瑟缩了一瞬,也几乎是下意识地爬到树顶的位置。
华正道站在树下,抬头仰视着傅宁希,冷声道,“阿宁下来。”
傅宁希非但没有下,反而还将树干缠绕的更紧。
“阿宁不要任性,下来,我看看你的身体状况。”华正道又说,嗓音里隐隐地带着一股怒气。
赫连夜幽幽道,“臭老头,你可别吓着我姐姐。”
华正道的怒气,立即对准赫连夜,“要不是你带着阿宁出来,她会爬到那么高的树上。”
“姐姐出来是放松心情,可比待在屋里好多了。”赫连夜不示弱地反唇相讥。
华正道立即往嘴里塞一口草药,“这么说,阿宁不需要我治了。”
傅宁希身体是有两种血脉,而且是不相容的状态。
得想办法让他们形容,彼此接受彼此,这样才能让傅宁希在蛇和人之间进行转换。
赫连夜身上的气势一下子减弱很多,转而看向傅宁希,楚楚可怜说,“姐姐,你的病要是不尽快治好,我会一直担心的。”
傅宁希有些犹豫,赫连夜继续说,“难道姐姐不爱我了,所以不在乎我但不担心你了么?”
眼看着赫连夜的眉头又皱起,傅宁希立即从树干上下来,爬到赫连夜身边。
傅宁希的一双竖瞳里,倒映着赫连夜楚楚可怜的模样。
“呵。”华正道冷哼,伸手摁住傅宁希,而后给她把脉,查看情况。
暂且倒是没有什么异样。
华正道说,“回房间的大床上躺在,我给你扎针。”
扎针两个字,深深刺痛傅宁希的神经,傅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