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傅宁希的胸口几乎是没有任何起伏,配上惨白的脸,就像是一个死人一般。
叶竹道,“来不及了。”
叶竹准备用药,华正道面露不忍,却也没有阻止,他终归是没有找到解决办法,而兽化确实成为傅宁希唯一活下去的方法。
但愿这个小徒弟能挺过去,还有就是,赫连夜为什么还没有出现,那臭小子若不来见傅宁希最后一面。
以后看到的很可能就是一条蛇了。
“姐姐。”忽然有人喊道。
继而一个血人冲了过来,牢牢将傅宁希抱住,“姐姐我回来了。”
怀中的傅宁希没有给赫连夜任何反应,但赫连夜却感觉到一点安心。
他终于回来了,终于回到姐姐身边。
叶竹惊讶赫连夜竟然受了这么多伤,不过,“赫连夜你让让,该给阿宁注射药了,否则阿宁就真的死了。”
闻言赫连夜神色一动,这才缓缓将傅宁希松开,而后在她的唇瓣上吻了一下,“姐姐,不怕。”
将傅宁希缓缓放到床上,叶竹给她注射药物。
而随着药物注射到体内,傅宁希原本灼热滚烫的身体,一下子像是被泼了冷水一般,不似刚才那般滚烫。
同时胸口有了起伏,呼吸变得平稳。
叶竹起身说,“赫连夜,傅宁希兽化,还有一段时间,我先给你处理伤口吧。”
若不是赫连夜出声,叶竹完全不敢相信,此刻眼前这个血人是赫连夜。
可见赫连夜身上的伤,其实并不比傅宁希轻多少。
区别在于,一个昏迷不醒,一个随时要命。
赫连夜摇头,“我要陪着姐姐。”
叶竹拧眉,“你要是不处理,你就会死。”
赫连夜固执地看着傅宁希,不肯离开。
这幅场景,无端勾起华正道十几年前的一些记忆。
当时他妻子受了重伤后,也是这般不肯离开他。
华正道叹口气,难得的没有讽刺赫连夜,而是说,“先给他上一些治疗火伤的药,我在给扎银针,保护心脉,在阿宁兽化完成后,他应该暂时没有问题,否则,光让这臭小子耗着,再怎么厉害的身体,也会被搞垮。”
赫连夜闻言朝华正道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叶竹见华正道这么说了,也知道就地给赫连夜处理伤口。
处理完以后众人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赫连夜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