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这个孩子,不行。
五指紧紧一攥,乔以轩告诉自己,明天,明天就实行她的计划。
翌日,清晨。
阳光穿过雾气,零星的洒在花园里。
每株小花,每棵小草,都似被披上朦胧的金色外衣。
乔以轩穿着一身蓝色的睡衣,走到花园里,朦胧的雾气很快便打湿她的鬓角,让她的发丝,浸染着水滴。
阳光、雾气、花园、与女人。
这本是一副美好的画面。
但乔以轩眉宇间却有一抹化不开的凝重。
她的目光落在花园里的青石台阶上,上面满是水气,并且还长着一些绿色的青苔。
让人打一看,便知这个台阶很滑。
而随着太阳的升起,雾气逐渐散去。
就像那些曾经让她痛楚的人事物,也会逐渐散去。
比如阮向南的死。
比如,这个不该有的孩子。
乔以轩深吸一口气。
朝着青石台阶迈步……
挂上电话,阮清书身上的戾气,并没有消减半分。
他沉眸,抬起手腕看眼时间,下午两点整。
阮清书拿起电话,拨通内线,“下午所有的会议给我取消,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好的阮总。”
阮清书挂上电话,拿起外套,大步走出去。
半小时后。
景都私人妇产医院。
一辆黑色卡宴缓缓在医院门口停下,阮清书从车里下来,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
他走进医院,轻车熟路地来到二楼的主任办公室。
“缪主任,她最早什么时候可以剖腹产。”阮清书把文件放到妇科主任的面前。
缪主任翻开,沉眸道,“孩子的母亲子宫壁薄,最好是足月生产,如果是剖腹产,对孩子的母亲来说,都会面临一定的危险。”
阮清书的脸上略过一丝狠厉,让人不寒而栗,“你只要告诉我,在保证孩子存活的条件下,最早什么时候能剖腹产。”
缪主任垂眸,攥着病例的手指,因用力微微发白。
身为医者,即使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但她是阮清书的人,并且已经收了阮清书的钱,早已骑虎难下。
缪主任忖了忖,说,“最早在孩子七个月的时候,可以剖腹产,这时候放进保温箱,只要孩子本身没有什么隐性疾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