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憋着憋着就成抑郁症了。”
林薇薇失笑,乔以轩性子直,但有点没说错,如果Adderley的事真的让凌舒芬整日猜测着,那就要熬成心病了。
有时,好或坏,求个结果,也好过心里一直纷乱着。
另一头。
宴会正式结束已经是晚上9点。
心雅走向停车场,在原来的位置,看到了傅西爵的阿斯顿马丁。
车内没有亮灯,只有一抹殷红,在半开的车窗内闪烁。
心雅知道,这是傅西爵在抽烟。
他只有在心烦的时候才抽烟。
“西爵,抽烟对身体不好。”
心雅坐进副驾驶座,倾身,从他手里拿过烟,摁灭。
而车内的烟灰缸里,密密麻麻,已经有十几根的烟头。
傅西爵维持着指尖空夹烟的姿势,没有说话,也没有扭头看她。
“西爵……”
心雅想要挽上他的手,却被傅西爵不动声色抬手,接着,拉起手刹,踩下油门。
“先回家。”傅西爵嗓音淡漠,“然后等小天睡着,我有话,对你说。”
他有话,对她说,却是要在小天睡着后!
心雅眸色微紧,“西爵,你要和我说什么,现在不能说么。”
“我现在只想专心开车。”傅西爵嗓音更淡,“心心,你也可以睡一会儿,等到了我叫你。”
他的嗓音越平静,心雅越心慌。
因为以往这种让她假寐的话,傅西爵该是很温柔地对她说的,而不是这么冷冰冰的,像一个机器人在走代码。
他该不是真的要和她离婚?然后怕她在车里和他闹,才说要回家说?
心雅心惊胆战,第一次有了慌乱无措的感觉。
很快,车子驶入远山别墅。
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