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要压不住脾气,但手被舒兰舟压住了,肩膀上也多了柯北辰的一只手。
“您说的对!”舒兰舟笑了笑:
“理论知识并不代表实际的针灸手法,慕氏针法之所以这么出名,离不开施针人的手法。”
“所以这些日子,我除了背书,也有刻苦练习针灸手法!”
舒兰舟摊开手,能看出她右手食指跟拇指的指尖有些泛红粗糙:
“老师说,慕家人的针灸手法都是从小练习,我学的晚,所以练习时间得比其他人长。”
“而且为了保证针法的准确性跟手指的灵敏度,我们在不断练习的时候,还要保证手指的柔嫩程度,得不停的做好养护。”
“但我练习的太狠,所以指尖还是有点变糙,不过老师说了,用润肤药膏养两天就好了,不用太担心。”
她笑了笑收回手:
“柯总,您刚刚也说慕氏针法要是失传就太可惜了,我虽然学的晚,但老师说以我的天赋,有个五年十年,也能比上慕家家传弟子。”
“我中途换专业,承蒙老师不弃,所以不敢坠了慕家名声,也不敢乱来,不自量力地没学会就对病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