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治听得心头发闷:“你对他这么好,他为什么偷而不是要?”
“因为他知道,如果跟我要那个设计,我是不会给他的,”许初说,“这一点原则我还是有的。”
霍长治安静了一会儿,道:“手铐和脚铐——”
“好累,明天再说,好不好,”许初顾左右而言其他,“那个真的不重要。”
“你睡得着?”霍长治抓住了他的脚靠近他,“电击不疼吗?”
“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我早就习惯了。”许初莫名地紧张。
还是霍长治先妥协了:“那睡吧。”
11:00p。m。
关了灯,霍长治躺着想事。
许初又没说实话,这说明事情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躺了片刻时间,许初突然伸长手臂够着霍长治,拍拍他的手臂,跟他商量:“睡不着啊,霍哥哥,来做吧?”
霍长治坐了起来,伸手摸了一下手边的触屏版,重新将顶灯打开来看,许初果然睁着眼睛。
霍长治说许初:“逃避只能抵一时。”
“我全都告诉你了。”许初反驳得底气不足。
“是吗?”霍长治的声音低沉,好像洞悉一切,也包括许初内心的隐秘。
许初听见霍长治的声音在上方,便也起身来,微微偏着头问他:“霍哥哥,有人说过你很温柔吗?”
“没有。”
霍长治回想了自己获得过的评价,没有找到“温柔”这个词语,连近义词也不曾出现过。
他伸手触摸许初的睫毛和脸颊,许初不知道他开着顶灯,也伸手覆着霍长治的手背,嘴唇抿着,肆意表达着依赖着霍长治的情态。
“做不做?”许初跪坐起来,顺着霍长治的手臂,摸到了他的脖子,凑过去想要亲他,却在离霍长治还有一拳距离时停了下来。
这是一种献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