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治起来,有些紧张地说:“我订做了你无名指的大小。”
“那是戴婚戒的地方吧?”许初恢复过来,又促狭地调侃他,“霍哥哥,你要和我结婚呀?”
霍长治没有反驳他,搂过他的肩,轻轻啄吻他的额头。
他们做过比这过分的多的事情,但许初还是觉得这个吻,比初恋的第一次牵手,还要令人脸红心跳。
“你愿意吗?”霍长治顺着他问。
许初翻个白眼:“你想得美。”
霍长治低低地笑了,许初将头埋在他颈肩,把脸上的泪水擦个干净,又抬头看星空。
台风过境的天空格外干净,茫茫夜幕罩着他们,寻不到一丝云朵。
海风吹着许初,也吹着在海上飘荡着的这艘白色游艇。
许初曾经冷漠地拒绝霍久安,也曾经认为伤害一经造成,便永也不可能磨灭。
可到现在他明白了,伤痕是可以被别的东西遮起来的,即使还在那里,也能变得难以察觉,不再会让人感到疼痛了。
霍长治是他的台风,来的又急又快,扫除了一切扎根不稳的伤害,带他见到更好的世界。
许初看着眼前的夜景,张开嘴唇,轻轻学霍长治说:Hello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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