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原因霍长治实难接受。
“我失明前在香岛大学做讲师,很忙的,”许初转移话题,“所以真的是许老师,不是我占你便宜,以后做了盲人推拿师,就是许师傅,也可以叫许老师。”
霍长治失笑:“你真的想学盲人推拿?”
“不好吗?”许初的语气真挚,“到时霍哥哥腰酸腿疼,我给你按一按就好了。”
“你不会一直看不见的,”霍长治向他保证。
许初笑笑,没接他的话:“霍久安让你来找我的时候,他是怎么告诉你的?”
霍长治不知道许初问他的目的,避重就轻:“就是让我来带你出去。”
“我总觉得自己漏了什么,”许初皱眉道,“大方向有差错,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霍长治道:“哪一方面的不对?”
“所有的。”许初睁大着眼睛,他的四周总是黑而寂静的。
许初棕色瞳孔在灯下被灯光打的透亮,苍白的嘴唇动了动,又说:“从你进了这个屋子开始,发生的所有事都不对,霍久安为什么要让你来这里,他是想害你还是害我?他设计屋子的初衷如果是关着我这样一个残疾人,有必要弄得这么复杂吗?你说,如果我们想的再简单一点,反而更容易解决问题?”
“许初……”霍长治听许初越说越激动,想让他冷静一些,情绪太强烈不利于伤口恢复。
许初忽然紧张地猜测:“会不会他其实在暗处观察着我们,我们都是他的试验品……”
“许初。”霍长治加重了语气叫他。
许初终于停了下来。
“霍久安已经死了,”霍长治告诉他,“在我来找你的前一天晚上,急性心肌炎,我看着他断的心跳,亲手拿到的他的死亡证明,他已经死了。”
许初呆住了。
过了很久,他才同霍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