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根本没有擦干净,有几滴仍挂在锁骨上,仿佛在引诱着谁帮忙舔掉。
从后视镜内收回目光,裴曜问道:“好喝吗?”
“好喝的,谢……谢谢。”
蓝莓汁很解渴,可喝完之后,渐渐地开始有点犯困。
温晚窈看了下时间,估摸着距离机场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她努力撑住不断打架的眼皮子,歉然道:“裴律,麻烦您……到了以后,叫醒……我……”
“好,放心。”
得到这句保证后,心里的弦便松了,头一歪,她彻底坠入了梦乡。
滴答,滴答……
像是老电影里,下水管道年久失修的声音。
温晚窈在这空寂的回荡声中迷迷糊糊醒来,感受到眼皮上面传来的轻微压迫。
有什么东西,蒙住了她的双眼。
她本能地去抓,耳边立刻传来一阵似曾相识的响动。
喀嚓,哐啷。
双手也被铁链子束缚住了,几乎无法动弹。
咿呀——
老旧的房门在不远处打开,一个什么人走了进来。
“醒了?”
是她全然陌生的嗓音,男性,大约三十岁左右。
“你想要什么?”她问出了每个冷静受害者都会问的问题。
对方轻笑一声,并没有直接回答,只道:“车里的那个男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这句话一出,温晚窈的脸色立刻变了。
她咬住下唇,脑子里开始飞速运转,猜测着此人可能的身份。
没等她想明白,下巴被用力捏住。
“别咬,这么漂亮的唇,咬破了多可惜。”男人的声音很好听,竟有一种怜惜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