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璧人。
她偏了偏头,替徐溪川拨弄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动作熟稔得就像曾经做过无数次。
我看到徐溪川白皙优美的后颈顿了顿,俯身开门,并没有避开。
他说今晚要同我谈谈,在此之前,我一直抱着一种不切实际的可笑幻想。
以为他或许对我,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可当我看到陈玥时,才恍然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甚至在他们的剧目里,我不过是为了调剂男女主感情的边缘角色,还一度可笑地以为自己会是这场剧的主角。
心似乎早被打磨得很钝,不是撕心裂肺那种疼,而是被千丝万缕的丝线裹成茧,包裹得密不透风。
当我试图抽丝剥茧,将一颗诚挚的、真实的、跳动的心捧给对方。
临了,它却被裹挟收拢得更紧了。
我几乎落荒而逃,转身跑向门边,动作慌乱地打开锁匙。
关上门后,才背倚着门,任凭自己的身体颓然滑落。
我拼命不让自己去想门外的画面,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撑着身子贴近门,做着最为小人的行径,从猫眼里窥探外面发生的一切。
却发现他们已经进了房门。
小川曾经说过,我每一段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
大学失恋的时候,可以拉着她在宿舍里喝得哭天喊地,要死要活,可是几天过后,就像没事人一样,任前任随风而去。
可她不知道的是,我是一个很钝感的人,看似很快走出来,甚至风轻云淡,可是疼也总是后知后觉到来。
我会有意避开与前男友去过的地方,共同去过的餐厅,甚至在一起相互引以为小情调的口头禅,也弃之如敝屣。
他说让我等他,却等来了他的前女友,我算什么呢?空档期的调剂品?
我承认,我是个胆小鬼,甚至没有想过发一条消息去询问。
任凭那些连接成网的蛛丝,密密麻麻地包裹,纠葛得让我喘不过气来。
幸而,在一切事件没有发酵之前,我便已经明晰。不至于到泥足深陷的时候,让两个人都陷入难堪的地步。
或许划清界限,及时止损,疼便也就没有那么疼了。
13
我决心和徐溪川划清界限。
小致在
虽然业务上没办法分割,但我却率先打开了车的后座车门,动作仓促间,脑袋险些撞上了车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