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年轻人有想法,这才隔了两天,脸变得比无常鬼都快。
最后,主任拍了拍我的肩膀,慈爱地告诉我:「重做。」
晚上,全公司只剩我一人留下加班。
办公桌上萤火微光,四周漆黑一片。
我钻进洗手间与闺蜜小川打电话,吐槽我的英明决策,以及主任的不公。
「那地中海主任看见徐溪川就一脸笑嘻嘻,看见我脸就黑得像炭包公。」
小川出了个馊主意:「你直接把帅哥拿下,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我一边往洗手间外走,一边对着听筒来了几句经典国骂。
结束的时候,我恨恨道:「小川,你这个狗东西。」
然后……
洗手台,帅哥,我。
人人都说三角形具有稳定性。
我的脚趾头却尴尬地抠出个三室两厅一卫来。
徐溪川的表情有些错愕。
我欲盖弥彰晃了晃手机:「我的闺蜜,她叫……虞小川。」
然而,手机屏幕漆黑一片,安静如鸡。
这死丫头什么时候把电话给挂了?
徐溪川低头,似乎勾了勾唇角。
「你的被采访人员,不论从专业角度,还是代表性上都不能凸现栏目主题」,他低声道。
有点儿东西,我硬着头皮走过去,趁热打铁:「然后呢?」
「然后……」
徐溪川侧头看我,忽然探过身,右手擦过我的左臂。
他今晚没戴那副细框眼镜。
从我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他清晰的下颌骨线清晰而……诱人。
徐溪川抽过一张纸,将手上的水渍揩干净。
他的眸光在我的鼻尖顿了顿,嗓音低哑:「然后就是另外的价格了。」
6
懂,我心领神会:「不如,我请你吃火锅?」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火锅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再加上十顿八顿。
徐溪川眼睛眯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
他抬手松了松纯黑色衬衫的衣领,唇边勾起一个很浅的笑:「好,我在外面等你。」
「你不开车吗?」
我有些诧异,上次他驾车绝尘而去的那一幕还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住的地方离得很近,可以步行上班。」
我那时候还没意识到徐溪川话里这个「近」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