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琳琳好像很高兴,她握住赵建国刚刚从她的身体里拔出来的凶器,似乎不介意那上面附着的粘液和污物。
然后,她用无比诱惑的语音在赵建国的耳边道:“爸,我们再做一次吧!”
她说了什么赵建国没有听清楚,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
但赵建国的身体,被她握住的身体,却已经用立起做回应看,赵建国的喉咙里似乎灌满铅,声带也似乎被铁水浇在一起。
直到李琳琳疑惑地再次发问时,赵建国才能够发出一丝声音。
“爸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赵建国看着眼前的女人,这真的是赵建国的李琳琳吗
不对,赵建国的李琳琳应该很乖巧才对的,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啊,妻子,原来是妻子。
赵建国张开手臂,搂住眼前妻子的身体。
她似乎有些诧异,但马上便软化在赵建国的怀里,甚至用更热烈的动作回应着赵建国。
“再来吧这次我们用背后位好不好?”
背后位,那是什么东西
但随着妻子的动作,赵建国马上便明白。
赵建国张开嘴唇,嘴角上翘,吐出几个字:“好,好。”
他是一个罪人。
他对不起信赖的刚子,对不起将纪念日的礼物亲手托付给自己的刚子。
他对不起,李琳琳。
看着眼前的天花板,眼前的华丽精致然而却陌生冷漠,以至于让赵建国禁不住颤抖的天花板,他忍不住的忏悔。
但赵建国,能对谁忏悔呢
现在是几点了?
赵建国想看表,但身体却无比的沉重,连抬起手腕这种平时无比随意的动作此刻都显得分外艰难。
那之后,过了几个小时几次,赵建国完全没有概念。
但在药效已经完全退去,身体也近乎被掏空的现在,赵建国能感受到的,占据了近乎全部身体的是无尽的空虚。
赵建国活动一下肩膀,就在他的身旁,与他同样浑身赤果果大汗淋漓的李琳琳像孩子一样蜷缩着身体,紧紧搂着他的胳膊。
她的胸膛紧贴着赵建国的胸膛,柔软的双峰被挤压着,赵建国甚至能感觉到她心脏在胸腔内的搏动。
这一切都在提醒着赵建国,提醒赵建国这并不是一场荒唐的春。梦,而是实实在真真切切的发生在赵建国身上的事实。
鬼使神差般,想起妻子不辞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