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阴气森然的远古老林里,有一座高大的祭坛,正中央供奉了一尊巨大的邪神雕塑,其前香火久久不断,信徒无数。
这里正是罗喉教的大本营,只有在罗喉教内有一定贡献的忠诚教徒才有资格到此参拜罗喉邪神大人。
这里邪教高手无数,并且邪神罗喉也在此处,日日夜夜接受教徒祭拜。
此时
一道身穿中山装的干瘦老者,站在罗喉邪神雕塑的脑袋上,神色冷冽,双目之中满是杀意。
“日后必杀我孙子?有意思,好胆量”老者冷笑一声,用力一跺脚,脚下罗喉邪神雕塑轰然崩塌,化作一片废墟。
“怎么回事?”
“罗喉罗喉大人的雕塑?!”
“为什么,怎么回事?!”
“天啊!!”
“”
一众罗喉教徒惊愕不已,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然而此时,一道剑气从苍穹落下,似能开天辟地,斩断山河
“王姐,你回屋歇着吧放心,明天早上醒来,这杖子肯定完好无损,和之前一个样!”张铁柱黑着脸,在那里用铁丝围杖子着。
被王寡妇抓住之后,张铁柱挨了一顿笤帚暴打,然后乖乖的修补起杖子。
张铁柱打算让苗阜来,可王寡妇盯着他,苗阜也不能出手啊。
“不行,我必须盯着你修,要不谁知道你小子晚上能干出什么坏事来。”王寡妇冷笑道。
我当初真不是故意偷看的张铁柱脸色发黑,默默忍了,修杖子足足干了两个小时,他才将杖子修好,将柴火重新堆好。
“这行了吧。”张铁柱无语道。
“行了,滚吧,以后小心点。”王寡妇转身奔着屋子走去。
“唉寡妇就是小心眼。”张铁柱摇头叹息,突然他眼前一亮,脑袋里想到了一个非常顶呱呱的主意!
“我爷爷喜欢年轻漂亮的大长腿正常女人肯定不行,但如果是寡妇的话”张铁柱嘀咕一声,目露淫光。
王寡妇:“??????”
王寡妇将纤纤玉手放在门把手上,额头满是黑线,手腕一用力
"咯嘣"
门把手碎了
她深吸口气,进了屋子,努力安慰自己不能和傻子置气。
张铁柱当他小声嘀咕自己就听不见了么?
王寡妇只恨刚才打轻了,不该用笤帚的,该用铁锹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