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铁柱一愣,而后骂道:“你特么想见我,就进屋见我,在门口挠地啥意思我出来尿尿,你特么就挠地,不是为了吓唬我,还是为了啥?”
张铁柱刚撒完尿,就听见门口有怪动静。
这苗阜虽然是鬼了,但又不是哑巴。
直接叫他就行了呗,结果还不吱声!
“柱子哥,我也不想啊你这房子有古怪,我靠近不了,甚至就连大门都穿不过去,我的声音也透不过去所以只能在门口挠地,希望你能听见!”苗阜可怜巴巴的说道。
“为啥?”张铁柱愣住了,听苗阜这意思,自己家房子这很牛逼。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靠近不了。”苗阜摇头。
“做鬼也这么废物。”张铁柱淡淡道。
“柱子哥,我才当鬼没几天啊,不知道又不稀奇。”苗阜满脸委屈。
“你在我家门口多久了?”
“5天了”苗阜弱弱的说道:“天天夜里我都来挠地”
张铁柱:“”
张铁柱想了想,平时他夜尿几乎很少,主要冬天太冷了,就算有尿也尽量憋到早晨。
“你来找我啥事?!”张铁柱纳闷道。
“柱子哥我死的好冤枉啊!”
“柱子哥我死的太惨了!!”苗阜声嘶力竭的叫喊着,伸手死死攥住了张铁柱的裤脚。
“我知道,死的是挺惨,脑袋都没了,肉就跟饺子馅似的,我看的都恶心”张铁柱十分认真的点点头,现在回忆起锯床血呼啦的场景,张铁柱还有点反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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