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回来车上,拿下了徐子矜的包包:“下来。”
一路上因为有周建勇在开车,陆寒洲并没有多话,不过心里却是满腔怒火。
进了院子,他扭头看着徐子矜,板着脸问:“哪间是你的?”
经常要来省城,除了公事之外,国营饭店住着实在是不方便。
那地方人多眼杂、鱼目混珠,很不安全。
住这里,既安全又省钱,还方便,晚上她还可以进空间睡。
见这大脸漆黑,徐子矜心虚得不行。
小手指了指左边第三间:“那间。”
看着自家媳妇这低头伏小的样子,陆寒洲心中冷笑一声:肝都被你气痛了,现在知道怕了?
晚了!
“开门。”
“好好,马上马上。”
门一开,人就被抱紧,然后再被人横在双腿上……
“你太不听话了!”
话一落,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徐子矜:“⊙▂⊙”
——我的天,一把年纪了,还被人打屁股?
“陆寒洲,我们得好好谈谈,你这样是不对的!”
“我又不是孩子,你不能这样打我!”
什么?
他还不对?
陆寒洲的大脸更黑了!
他松开怀里的人,一脸严肃地看着徐子矜:“你说,我哪里不对了?”
“你的安全,重于一切,你不知道吗?”
“你不是孩子,可你做的事,比孩子还不懂事!”
嗐!
事情不都过去了吗,干嘛要揪着不放呢。
哭笑不得的徐子矜挣扎着爬了起来,然后拉着陆寒洲坐下。
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他对面,双眼炯炯地看着他。
“陆寒洲,消消气好吗?我知道你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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