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陆寒洲。
所以,每次拉练,陆寒洲总是要求与他同睡一个小帐篷。
到达宿营点,帐篷搭好,垫上防潮垫,俩人的军被一床垫下面,一床盖身上。
雪地里一天走下来,宿营的时候也没法洗漱,大家的脚都是又臭又冷。
每当这时候,陆寒洲都是毫不犹豫把班长那双大脚搂在怀里……
此时,陆寒洲脸上也有了酒气,这个平时一脸严肃的男人,话也多了起来:
“班长,你对我的好,我永远记在心里。”
“我刚到部队时,水土不服,手上长了冻疮,大腿上长了个疖子,肿胀化脓。”
“当时我睡上铺,上下床不方便,你就把你的下铺让给我睡了一个多月。”
“你不仅带我去卫生队打针,让炊事班帮我做病号饭,还帮我洗衣服……”
看着这两个男人在不断的回忆往事,推杯换盏,徐子矜脸皮直抽。
——陆寒洲,你还有这一面呀?
这时,徐俊摇晃了一下:“寒洲,今天,是我离开部队后,最……最开心的一天。”
“咱……咱们唱首战……战友之歌。”
“战友战友亲如兄弟,革命把我们召唤在一起……”
“同劳动同学习,同训练同休息……”
“同吃一锅饭,同举一杆旗……”
这俩人平时就不擅表达,唱歌更是五音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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