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卿卿肃然起敬:“您是烈属?”
“唉……”石汉青叹了口气,“我儿子没什么贡献,称不上烈属。现在孙子该上学了,家里没钱啊!”
听到这里,乔卿卿蹙眉思索片刻。
“大爷,这样吧,您刚才也说自己腰不好,让您干重活是不行的,不过,大爷您是军人家属,我也是……所以,我可以为了大爷破个例,将大爷您招为安保人员。您的工作内容和他们不同,您需要每天晚上替我看守建材,免得建材被人盗取,工资的话……给您一天五角您看成吗?”
一天五角,一个月也有十五元了啊!
石汉青顿时露出惊喜之色:“成!当然成了!乔知青,您是个大好人啊!”
“哪里,那些建材也不便宜,我本来想着自己守着呢,现在大爷您替了这个活儿,我不知道多高兴。”乔卿卿笑道,随即低下头在本子上记:石汉青,六十四岁,安保,工资一天五角。
见她这么认真地记录,石汉青知道自己这份工作没跑了,又接连道了几声谢,兴高采烈地回家去。
大孙子一个学期的学费是三元多点,可想攒下三元钱谈何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