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几天跟大队租了一块宅基地建新房,今天这位时兰兰同志,就带着时家人上门,他们说时旺月底也要下乡,要我把新房子让给时旺,还要帮时旺干活,给他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我不同意,他们就骂我了,这位时兰兰同志也表示我不该这么对他们,说她爸妈好歹养了我,让我过得比农村的一些姑娘好,我听了差点气死。”
“要不是王美芳同志把我换走,我用得着去时家当牛做马被压榨虐待了十八年?这时兰兰同志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她自己在乔家受尽宠爱什么也不用干,她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说这话?所以我一时没忍住打了她一耳光,然后王美芳同志就动手了……”
“我要反击,时旺就拿葫芦水瓢砸我脑袋,时敬业趁机来抓我,我挣扎的时候把王美芳踢倒了,时敬业就一下子卸了我两个胳膊,我痛得直接晕死过去……之后我醒来,就来了这里。”
不得不说,乔卿卿是懂“语言艺术”的。
整件事情经过她这么一描绘,真是让时家人想反驳都无从反驳……
时兰兰也惊呆了。
她说的和自己遇上的好像是同一件事,又好像不是……
可大家都对时家人生出浓浓的厌恶,觉得时家人实在太欺负人了!
而有了乔卿卿这番证词铺垫,之后不管时家人再怎么叙述、补充细节,也扭转不了治安同志的第一印象。
毕竟,整件事情概括起来,也和乔卿卿说的“大差不差”。
她只是省略了一些细节,巧妙地使用了一些带着感情色彩的词汇。
就这,乔卿卿已经成功激起人们对她的同情。
当然,治安局办事不会只听她一面之词。
章峰又询问时兰兰事情的经过。
时兰兰疯狂摇头,焦急地解释:“不是这样的,我们是想来修复关系……”
她就把事情说了一遍。
可时兰兰说出来的内容,反而是佐证了乔卿卿的话。
“修复关系,不就是为了抢走乔知青的新房子,让乔知青继续给他们家当牛做马,伺候时旺吗?”
章峰也皱眉表示:“乔知青手里的钱,是她婆家给的,乔知青的爱人是一名在职军人,有这些钱并不稀奇,时敬业同志和王美芳同志认定这钱是乔知青从时家偷的,简直是毫无根据。”
“可当时我爸妈给乔知青钱的时候,我也在家里,他们给了乔知青三百多,还有几十张票!”时兰兰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