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第一个告诉对方。
渐渐变成很久聊一次天,说的也都只是开心的事情,不会将自己的任何一点负面能量带给对方。变成了陌生又熟悉的老朋友。
书念忽地想起来,迟疑地说:“我记起来了,好像我找你了好几次,你都没有理我,给你打电话也没有接。然后就断了联系了。”
谢如鹤舔着唇:“是。”
“……”书念不敢相信地问,“你看到了故意不理我?”
“你20岁生日的时候,我给你打了个电话。”谢如鹤停下了筷子,自言自语般地说着,“当时已经用阿鹤这个名字两年了。”
书念愣住:“你给我打了电话?我不知道呀。”
在书念的印象里,自从谢如鹤去了法国之后,他们一般只在q/q上联系,基本不会打电话。有时差的关系,也因为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
“是徐泽元接的电话。”谢如鹤重新垂下眼,“说他是你男朋友。”
本来是想跟她说,他准备回国了,想要跟她见一面。那个时候,阿鹤这个唱作人的笔名渐渐有了点名气,他也有了经济来源。
觉得自己跟她的距离好像在慢慢接近了。
他靠自己的能力,一点一点地拉近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
不会再像在十延镇的时候,所有人都因为他有个会家暴的父亲,从而对着对他伸出手的她说着那么难听的话。
大概在那个地方,全部人都觉得他们凑在一块是不对的。
一个是整天阴沉带着戾气,上课从不听讲,经常逃课的问题少年;一个是明朗善良,会认真听老师家长的话,活得干净又澄澈,就连在下雨天的时候,白鞋都是一尘不染的乖乖女。
是很明显的,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就连书念的母亲也是这么认为。
大概可能,连谢如鹤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他想让自己变得更好一些,让其他人能忘掉他有一个那样的父亲,那个令他觉得难堪却又摆脱不了的存在。
谢如鹤很想呆在书念的身边,却从不是因为朋友两个字。
他有更深的渴望。
可当谢如鹤觉得自己做到了第一步,想要去靠近她,回到她身边的时候。
她的身边已经有别的人了。
就会觉得,自己好像没有继续陪着她的理由了。
谢如鹤说:“后来我就没登过那个q/q了。”
书念讷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