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的。
到了下午,太宁市公安局驻市医院的法医作出了曹红英没有近期流产迹像的鉴定。
林太生带着卢振好去找妇产科,妇产科说曹红英人在内科住院,妇产科没有她的任何诊断资料。他们通过院办秘书私下里透信找到了妇产科主任,但妇产科主任矢口否认她接触过曹红英。
医院内科存储的曹红英的住院资料中,所有关于她怀孕、流产的诊断记录均不见了。
报社在批评性报道中也有自己不成文的规矩。作为省级报纸,批评的对像一般是在乡镇以下,批评县级单位或县里的工作,稿件要报值班总编审阅。
《太宁日报》在报社这边看来,宁河大桥收费处虽然属于太宁市交通局下边的公司,但收费员绝大多数是临时工,属于稿件按正常程序发表的范围。
但报社从领导到记者都没有想到的是,稿件中出现的那个将孕妇一脚踢流产的收费处负责人是太宁市蒋副市长的儿子。
蒋副市长把儿子安排在自己分管的交通局干临时工,等着有招工转正的机会。
交通局为了讨蒋副市长的好,把他临时工儿子,安排在大桥收费处作负责人。
别看在收费处干的是临时工,他们的收入与完成的收费额是直接挂勾,每月的平均收入不低于正式职工。
特别是收费处自己制定的撞杆费,不走大帐,属于收费处的小金库,像蒋副市长儿子这样的带班负责人带班补贴都从这里面出。
那时收费处虽然经过几年整顿已经规范了很多,但由于一切还是人工操作,人情空间很大。不论你是正式工还是临时工,轮到你值班了,你的熟人好友经过的时候,只要对方喊一声你的名字,你就可以杆一抬,说一声“过去吧”,很有面子。
那时机动车少,偶尔有个女司机开车路过,根本用不到抛媚眼,隔老远收费员就主动打招呼:“又来了?”
知趣的女司机回一句“又是你值班?”
什么话不用说,对方就会抬杆放你过去。
收费员们下了班以后,互相交流着自己值班期间碰上了几个女司机,几个正点,几个次点。哪个女司机的胸有料,都被方向盘挤变了形,哪个女司机眼睛会放电,勾得自己差点忘记了抬杆。
曹红英皮肤白晰,生过孩子,属于胸被方向盘挤变形的那种。
蒋公子偏偏又喜欢看女人大胸的那种,就因为丰硕的胸部,他记住了曹红英。
每次曹红英开着车过收费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