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事实,只是还借此一事,查是谁传他绝嗣的流言。
邹隽岩并不介意被人知道绝嗣,沈颖不该受这份无妄之灾。
她一个女人嫁给不能生育的男人,面对不堪的言论,被人指指点点是小。
就怕还会引来一些,对她不怀好意,别有用心的人。
虽说现在讲究男女平等,可在这偏野之地,民风对女性并不包容。
阿木提不知邹隽岩的苦心,满腹狐疑,不怎么信他这番说辞。
他看着窗外沈颖忙碌的身影,想起在山里的变故,脸上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你有话要说?”
邹隽岩通过玻璃的倒影,把阿木提的纠结看在眼中。
阿木提犹豫道:“岩哥,嫂子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我觉得她进过天鹰岭,对里面的分布范围很了解。”
邹隽岩搭在腿上的手指微动,声调微沉:“具体说来听听。”
阿木提把沈颖进山后,熟门熟路往深处走去,以及面对野猪时的镇定自若,还有她不同寻常的诡异身手说了出来。
邹隽岩听后,双眉紧紧蹙起,偏过头去看外面的沈颖。
他淡声道:“这件事你不用管,我来处理。”
阿木提又把沈颖对野猪肉的隐晦嫌弃,也说了出来。
“岩哥,嫂子不像是村子里的姑娘,她的身份要不要查查?”
邹隽岩修长手指在腿上轻敲几下,摇头拒绝:“不用。”
早在数月前,邹家就把沈家的所有底细都摸清了。
要查早就查出来了。
查不出来只有两个可能。
要么没有问题,要么就是藏得太深了。
邹隽岩早就察觉出沈颖不对劲,因为没有实质证据,一直都按兵不动。
这件事不着急,总归沈颖在他身边,人要是真有问题,总有一天会败露。
邹隽岩看到外面的沈颖忙完了,抱着木盆往屋内走。
他收回视线,对阿木提说:“白天跟我动手的那几个人,你找时间跟他们聊一聊。”
阿木提疑惑地问:“他们有什么问题?”
邹隽岩语气笃定道:“白天的传言,他们应该知道是谁说出来的,你顺藤摸瓜把背后的人揪出来。”
阿木提点了点头:“这两天我跟他们接触看看。”
“哐啷!”
外面传来瓷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