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无人与你相似

茶室一刹静寂。

叶庭琛下颌绷紧，慕宁注视他良久，问顾星渊。

“很有几分是几分？”

顾星渊已经第一时间观察到叶庭琛神色变化，自知找错突破方向。

“宁盈盈楚楚可怜，叶秘书清丽出尘，不是一种方向的美丽，细看不同之处很大，不相似。”

慕宁追问，“乍看相似，是五官，所以长得几分像呢？”

“慕宁。”叶庭琛起身，脊背挡住了窗外冷金色的晨光。山中微风刮进来，空气中弥漫竹海的清苦，夹杂稀薄药味和木质沉香。

“无人与你相似。”

他一张脸看似沉静如水，又隐隐透着阴霾。

慕宁不露声色，“叶董见过宁盈盈？”

叶庭琛没想到她如此问，僵硬一瞬，诚实道：“见过两次。”

两次？

慕宁诧异。

白瑛只说，叶庭琛在叶家与宁盈盈相亲，并未提及次数。

倘若叶家是一次，另一次是为什么？

叶庭琛做事渊深似海，他的路数目的，旁人妄自揣测，一辈子猜不完。

但一个照面，顾星渊就提出宁盈盈与她相似，慕宁心下不由更警觉。

顾星渊讪笑打破沉默，“抱歉，涉及顾氏，我想请叶董回转态度，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叶秘书勿怪。”

叶庭琛撩眼皮看他，不疾不徐的一眼。

顾星渊再不多言，拉开凳子告辞离开。

慕宁秘书本分，放下怀中文件，送至楼梯口。

晨光射入窗格，山中幽寂的清寒，映照在顾星渊身上，一种无以言喻的郁郁凄凉。

茶室门开着，一扇屏风隔绝不了声音，慕宁没有问宁盈盈，“顾夫人还好吗？”

顾星渊脚步一顿，呼吸都轻了，转头望她，“叶秘书认识小柔？”

慕宁摇头，“我只是听闻。”

一个经历相似又大有区别，最终都失去孩子的同命人。

顾星渊面色灰暗，勉强维持仪态，惨淡一笑，“还好，在意大利写生。她以前爱好国画，现在改学油画素描，画的很不错，开启新生活。”

慕宁轻声细语，不安慰顾星渊，只祝福那位小柔，“道由白云尽，春与青溪长，新生活很好。”

顾星渊凝视她。

叶庭琛这人，手腕城府在他之上，向来是显露一分，他才知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