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察觉，接过慕宁递来的水，开始工作。

“关于沈氏倾销一案，昨日胜诉。走私是沈氏内部出问题，无可辩驳，目前找到负责人贪污隐瞒的证据，沈黎川受到影响不大。”

“至于行贿，叶氏撤销举报，积极配合审查组审查，最终结果未定，但那位沈先生已经恢复工作。”

慕宁翻文件，逐渐放心。

白瑛也替沈黎川松口气，心里惦记有另一件事，问萧达，“慕宁身世真的跟敖家洼有关？”

萧达误会了，立即看向慕宁，“叶先生前几年就在追查，一直未有进展。升任董事长后，加大力度才找到线索指向敖家洼。并非叶先生做手脚，而且您初七禁止后，叶先生真的已经停手。”

白瑛，“你不提醒，我还真没想到他做手脚。我怀疑的是，当年慕宁凭空而降出现在医院，叶文菲换到的那家孩子又凭空失踪。”

“早些年叶家查过，现在叶疯子也查，结果只是一个敖家洼，说得通吗？”

“四面环山的敖家洼，九成都是穷乡僻壤。哪来人脉知道叶家什么时候，什么医院，在哪个产室生孩子。”

“又是哪来的本事，能在医护精心照顾下，神不知鬼不觉换孩子？还能扛得住这四年叶家两父子，翻来覆去地查？”

一连串问题，萧达看起来并不吃惊。

“关于您的疑问，叶先生早有怀疑。但现在停止追查，我无法回答您。”

白瑛视线投向慕宁。

慕宁也不惊不诧，合起文件，送萧达离开。

出了门，萧达停步踌躇，“慕宁小姐……叶先生其实——”

“萧助理。”慕宁打断，“你也觉得我活该吗？”

萧达全部言语都凝住。

“我从不这样认为。”

慕宁脸上一丝笑，“我知道。”

萧达垂头下楼梯，两阶又停，复杂莫名的语气，“您如何会原谅叶先生。”

慕宁握着门把，手上筋络崩凸皮肉。

缄默不语，不是没有答案。

萧达明白，其实防备他，“您要让叶先生入狱吗？”

慕宁面容冷峻，“萧助理想说什么？”

萧达望进她眼睛，“叶先生入狱，您会原谅他吗？”

慕宁一动不动，萧达态度变了，像是要执着一个答案。

她慕笑，轻蔑，玩笑，“他敢，我就敢。”

门开了又关，老小区墙壁老化，隔不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