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菲比他先问，“你孩子呢？”

她比慕宁怀孕只多两周半，她丰腴了些，两个月开始显怀，慕宁比她瘦小，显怀慢正常。

但再正常，不会临近四个月，小腹仍旧平坦，一分弧度都没有。

叶父缓步走近，“什么时候的事？”

白瑛意会他指什么，“跟人沾边的迹象，你们叶家是一点没有，自己幕后主使，你装什么豆腐拌葱，惺惺作态表达一下疑惑，你们就一清二白了？”

叶父听而不闻，眯起眼端详慕宁，他身后叶母拽着叶文菲，阻止她冲动上前，目光也盯在慕宁身上，心下却松懈。

孽种没了好。男女之间，孩子是绳索，甚至是铁链。没有孩子，就如同顾家那对，海枯石烂地结了婚又如何，如今还不是一拍两散。

慕宁一直不言语，叶父倏地一笑，声音温和，有几分安抚的意味。

“你还要叶家这个身份，就是还认我这个父亲。过去是父亲误会你，手段过激对不起你，伤了你的心，也损坏你身体。等回国，父亲好好弥补，你想要的，父亲帮你。”

“帮什么？”慕宁也笑，可笑的，可耻的，看清险恶虚假后，洞若观火的恶心。

“帮我离开你儿子，帮你自己拿回董事长身份，帮你妻子找回她的颜面光荣，帮叶家维持如今地位，叶氏继续保持扩张?”

慕宁目光透过他肩膀，落在叶文菲身上，话音依旧对叶父。

“你如此慈父心肠，连我这个眼中钉都帮，为什么不帮帮你亲生女儿。聪明老辣算了这么多，几乎圆满，却丝毫没有为她的打算，是因为叶文菲不受你看重吗？”

叶文菲愤怒指她，“你放屁，以为我会信你挑拨离间？”

慕宁声色平淡，“我是不是挑拨离间，你心里清楚。”

叶文菲浑身止不住哆嗦，她想要沈黎川，已经怀孕了，可叶父从未帮她出头过，唯一一次愿意帮沈家度过危难，也有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