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睡你都免费,你还要给她们买包买车买房子。”
说完自己意识到失言,他再水性杨花,跟谁睡都是他的自由。
她想从贺庭洲身上下去,被按住了。
贺庭洲把烟头捻在烟灰缸里,低头质问她:“说说。谁睡我免费?我给谁买包买车买房子了?”
“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霜序推开他要走,一只脚已经踩到地面,贺庭洲兜住她腰,一把将她拖回来。
这次霜序整个人都被带到了他怀里,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她感觉到了什么,脑子轰地一下,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燃烧,心脏抑制不住地狂跳起来。
她顶着一张醺红的、愕然的脸:“你、你……”
“我什么?”
霜序抵着他胸口往后挪开,眼神下意识地往他黑色西裤上瞄。
再抬起时毫无防备地撞进贺庭洲眼底,他的慵懒和悠闲已经不见踪影,眸色深海一般幽暗。
他嗓音低而散漫:“正中你下怀是不是?”
“我没有。”音量微弱。
“你没有?”贺庭洲说,“刚才是谁开价一百万要睡我?”
霜序耳根都快熟透了:“我没开价一百万,你自己开的。”
她没否认要睡他,倒是对价格斤斤计较。
贺庭洲低笑了声,头又低下来些,靠近她:“那我给你便宜一点?”
他眼窝深,眼型本身锐利,笑起来却很蛊惑人。
霜序就像被狐狸精引诱的书生,问了句:“便宜多少?”
贺庭洲托着她双腿将她抱起,放到床上,他单膝跪在床畔,身体伏在她上方,低磁的声线带上两分微哑的砂砾感,诱惑她:“你叫声哥哥,我给你免费。”
他是故意用这个称呼羞辱她吗?明知道她对沈聿是什么心情。
“我不用你帮忙了。”
她翻身想逃走,被贺庭洲扣住膝弯,压在床上。
他身上忽然显露出了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攻击性,如凶猛的大型捕食者,充满危险气息,而她此刻就是一只被他按住了咽喉的小动物。
体型的差异像囚笼一样,完全将她困住了。
她看见贺庭洲喉结锋利凸起的形状,那滑动了一下,莫名性感。
她紧张得要命,呼吸也急促得厉害。
贺庭洲目光很深:“又不要了?”
霜序红着眸子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