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季程不敢懈怠自己的工作，反而要更努力地表现，抓住每一个机会，在单位彻底站稳脚跟。

在这个前提下，姜聿川愿意送她礼物，对她好，她不会不解风情地拒绝，非得坚持什么都靠自己，决不花男人的钱。

……

国营饭店。

季程和姜聿川一前一后进去，找了个没人的座位坐下。

四方桌，两个人没有面对面地坐，而是坐在相邻的位置。

“两位同志，这是今天供应的菜品，你们看看想吃什么。”

服务员拿着一个小本和笔，笑眯眯地站到两人桌前询问，她记得两人一起来过饭店两次，每次还都恰好是她上班的时候。眼前这位男同志很大方，第一次点了一桌子的菜，还给旁边那位好看的女同志用保温桶装了两个菜回去。

姜聿川看向季程，让她点菜：“你想吃什么？”

季程点了个土豆烧排骨和醋溜白菜。

姜聿川又加了两道肉菜和一道汤：“就这些，麻烦上菜快一些。”

“好嘞。”服务员记下菜名，又转身去帮隔壁桌的人点菜。

隔壁桌坐得也是一对处对象的。

听到季程这桌点了那么多菜，女同志忍不住也心生期待。

结果男方扫了一眼“今日供应”的菜名后，点了两碗最便宜的葱油面。

女方明显就不高兴了，嘴巴撅得能挂个夜壶。

男方一会儿扯扯衣领，一会儿正正鼻梁上的眼镜，假装没看到女方不高兴。

没一会儿，两桌的菜相继上齐了。

季程这桌四菜一汤，丰盛得跟别人家过年一样。

姜聿川用热水帮季程烫好碗筷，然后给她盛了一碗米饭，再给自己也盛了一碗。

两个人长得好看，吃相也很好看，不紧不慢，细嚼慢咽。

季程只吃瘦肉，不吃肥肉，姜聿川发现了，就默默地把肥肉都夹到自己碗里，瘦的全留给她。

三道肉菜的香气不断往隔壁桌飘。

而隔壁桌就两碗清汤寡水的面条，女同志嚼着嘴里的面条，闻着旁边飘来的肉香，再抬眸看着对对象照顾得无微不至地姜聿川，心态彻底失衡了。

筷子啪地一摔，瞪了一眼自己的对象后，起身便走。

面条还剩了大半碗。

男方只象征性地诶了一声，然后做了起身去追的假动作后，又坐下把两个人碗里的面条捞起来几口唆完，汤也喝到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