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淮山拉练

吃完早餐，季程要上班，姜聿川也有工作要忙，两个人在食堂门口分开。

季程往宣传科办公楼走。

“站住！”

经过一个花坛转角的时候，她被人一左一右地堵住去路。

季程抬眸，认出拦路的人，正是刚刚在打饭窗口跟她抢包子未遂的两个女同志。

“有事？”季程挑眉，目光微冷地看着两人。

她不笑的时候，神情很是清冷，拒人千里之外。

这看在芳芳和同伴的眼里，就觉得她特别拽。

芳芳不想输了气势，登时昂首挺胸，抬起下巴冲季程道：“我问你，你跟姜队长是什么关系？”

长得漂亮的女孩身上有点傲气，是正常的，季程可以理解。

但眼前这位，对她一副正室审问小三的表情，还有高高在上的口吻，季程就觉得戏有点过多了，她秀眉一挑，也是懂怎么气人的，不答反问道：“你谁啊？你是姜聿川他媳妇儿还是他妈？我和他什么关系用得着跟你汇报吗？”

“你！你！”芳芳脸色一愣，嘴巴微张，显然是没想到她说话这么难听。

但每一句也正好踩到她痛处。

是啊，她谁也不是，她有什么资格问？从头到尾都是她在偷偷暗恋姜聿川。

原本以为姜聿川就是那种冷冰冰的性格，谁也不爱搭理，结果今天看到他也有主动的一面。

主动给女同志分包子吃，还喝对方剩下的汤。

想起那副画面，芳芳心中就又酸又妒，止不住地咬紧后槽牙，手指紧紧攥进掌心。

旁边的同伴见状，冲季程嚷嚷起来：“你拽什么呀，我们问问你怎么了？你和男同志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的，那是得问问你俩什么关系啊！要是处对象了还成，要不是处对象的关系，你就是不知廉耻，不要脸！”

季程都要给气笑了，她和姜聿川吃个饭就是不知廉耻，不要脸？不愧是七十年代，大帽子说扣就扣，也不管扣得多离谱。

“你笑什么笑，小心我举报你信不信！”芳芳看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十分窝火，张口就威胁。

季程只觉得早上出门没看黄历，遇上两个神经病。

不过举报也是需要讲证据的，空口白牙一张嘴就给人扣帽子，真当姜家是摆设？何况姜聿川还是飞行员，国家重点保护对象，能被人这么污蔑？

季程懒得跟两人打嘴巴仗，红唇一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