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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程早就习以为常，一点没觉得害羞或者不好意思，她穿书前就是学校的校花，每次去食堂都会受到各种各样的打量，国营饭店这点人流量根本不算什么。

饭店是木头硬板凳，季程娇气，规矩地坐了一会儿，就受不住了，往前塌腰挺胸，手肘撑在桌面，双手托腮，目光盈盈的望着门口方向。

终于，看到一抹高大英挺的身影走进饭店。

“姜同志！”

“这边！”

季程直接站了起来，眉眼含笑，嘴角微扬地朝着姜聿川挥挥手。

正午的阳光将饭店照得格外亮堂，淡金色的光晕笼罩在季程周身，她一头乌黑丰盈的秀发编成松松垮垮的辫子垂在脑后，杏眸黑亮澄澈，唇色樱红似揉碎了溢出的樱桃果浆，真正的肤若凝脂，唇红齿白，冰肌玉骨，妩媚又甜美。

姜聿川踏进饭店的瞬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他眼皮不可抑制地跳了下，面上仍旧没什么表情的朝季程走了过来，淡淡颔首：“程同志。”

季程没看到孙长征：“孙同志今天不来吗？”

话音刚落，就见到门口方向，孙长征和一位女同志并肩走了进来。

“程同志！”孙长征跟季程主动打招呼，领着王婷婷往那边走。

王婷婷没想到姜聿川他们今天出门是来见一个女同志，还是个挺漂亮的女同志，心里莫名有了些危机感，她抬手将脸颊边的头发撩到耳后，目光好奇地看向姜聿川：“姜队，不介绍一下？”

不叫姜同志，却叫姜队，想让两人关系听起来熟一些。

哪知道姜聿川像是完全没听进她的话，拉开凳子坐下，连眼风都没给她一个。

王婷婷什么时候被男人这么无视过，脸上顿时写满尴尬，还是孙长征站出来打圆场，替两边都介绍了一遍。

季程朝王婷婷点点头，算打招呼。

王婷婷抬着下巴勾了勾唇，知道季程跟姜聿川不熟，只是因为救命之恩才能在一张桌上吃饭后，她心里舒坦不少，在姜聿川旁边坐了下来。

桌子是四方桌，一人坐一边刚好。

季程提前就点好了菜，人到齐了，服务员便开始上菜。

王婷婷刚呕吐过，没什么胃口，坐下后便直勾勾地打量坐对面的季程。见她手腕没戴手表，身上没什么其他贵重首饰，穿的布拉吉料子一般，也就那张脸漂亮些，眸中顿时闪过一丝轻蔑：

“程同志是哪里人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