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生气地打了一个茶盏,咬牙切齿地说,“要想办法除了姚茵茵才是。”
一直受她的钳制,被她拿来当刀使,也太憋屈了。
王嬷嬷从王夫人这里离开后,又去了秦姨娘那里一趟。
两人说了没两句话,秦姨娘脸色苍白地落了泪,然后王嬷嬷告退离开。
“姨娘,这王嬷嬷刚才是什么意思啊?抓着你的把柄,让你用肚子里的孩子陷害叶姨娘?”
春杏战战兢兢,瑟瑟发抖地问。
秦姨娘神色冰冷地抹掉眼泪,一点不见刚才的崩溃,嘴角反而扬起,嘲笑地道,
“不过是个蠢货罢了。”
姚茵茵以为自己在运筹帷幄,以为自己能搅风搅雨,殊不知她自己早已经是砧板肉,瓮中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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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天,徐姨娘就病了,高烧不退,上吐下泻,府医过来给她瞧了瞧,说是吃了脏东西。
吃了汤药,徐姨娘也一直不见好,天天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根本就无力再去找姚茵茵的麻烦。
姚茵茵倒是不再龟缩在房间里了,不是去这个姨娘房里坐坐,就是去另外一个姨娘房里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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