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互相批骂,只敢拿自己开涮;要么就是极尽赞美歌颂之能事。现在的相声啊,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味儿了。”
杜薇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我说为什么这几年春晚已经看不到什么相声了,而那些相声演员也都改行了,原来还有这方面的原因。”李睿补充道:“说起相声没落,当然也还有其它方面的原因,但比起武术来,已经好多了。武术可是在不同时期都经受了大规模的灭绝运动……”吕青曼笑着摇摇头,道:“给小玉说这些干什么,别让她过早接触社会,对她不好。好好开你的车吧。”
又开了四个多小时,不到五点,三人就赶到了保定府。此时近秋,天色黑得早,不到五点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尽管此去北京也就是两个小时左右的车程,但吕青曼不想李睿那么疲累,就建议晚上宿在保定,等明天上午在保定转几个历史文化景点,再驱车去北京。
李睿对此一点意见都没有,三人找了个酒店住下,李睿自己住一间,姐妹二人住一间,当天晚餐就品尝了极具地方特色的直隶保定菜:味道咸、重、香,给人一种被浓稠的历史文化所包裹的感觉。
吃过饭,三人暂时还不睡,就跑到外面闲逛,感受当地的风土人情。经过与当地人的交谈,确定了明天上午探访的两个景点,一个是直隶总督署,另一个是莲池书院。随后就回到酒店里早早安歇,为明天的活动准备体力。
李睿洗完澡以后,发短信把吕青曼叫到了自己房间里面。
吕青曼见他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在腰间,表情古怪的讪笑了下,问道:“干吗?晾肉啊?”李睿将她一下子抱进怀里,看着她秀气的眸子问道:“老婆,你生我气了?”吕青曼摇头道:“没有啊,生你什么气?”李睿说:“我前天晚上跟你说了应酬的事,你就一直跟我闹别扭,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吕青曼表情幽幽的说:“我是真没生气,你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很高兴。可是一想到你们整天搞这种应酬,就有点烦。我还想到,咱爸,咱舅舅,是不是都这样……”
李睿吓了一跳,忙道:“长者的事,咱们作为晚辈可不要胡猜乱想,想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再说,你想的就一定正确吗?”吕青曼抿着嘴点点头,道:“好吧,我不想了。其实你们男人也很不容易,为了在官场站稳、有个好发展,很多事情就算不愿意做,也必须要做。这就是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吧。”李睿道:“其实你们女人更不容易。你还好,有个好爸爸,你可不知道,有的女人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要被逼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