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人不怕事,却也不好被吸血的蚂蟥缠上。
对于善后,姜怀达已经轻车熟路,理直气壮地道:“小妹不怕,有爹爹顶着。”
姜玉珠:“……”
是了,差点把姜家顶梁柱姜福禄忘了。
姜福禄一直致力于给女儿姜玉珠收拾烂摊子,并乐此不疲。
在他的带领下,姜家更是歪风邪气,出来个全家把风为原主偷情保驾护航的奇葩姜怀达,一点也不奇怪了。
姜玉珠被红鲤搀扶,上了姜家的马车,刚上车,她便发现不对劲儿。
马车虽然开着车窗,车内却飘散着一股血腥气。
味道虽淡,却被姜玉珠敏锐地捕捉到。
联想到姜怀达所说,马车在路上坏掉,姜玉珠突然回忆起书里的剧情。
姜家的马车内,窝藏行刺茂国公的刺客,刺客是谢昭的人手。
谢昭并非表面上的万事不争,为削弱勋贵的势力,干净利落用刺杀的手段拿国公爷开刀。
当晚,五城兵马司的人在城内设卡拦截,扬言掘地三尺找刺客。
当时冯清和姜玉珠都在马车上,姜怀达为掩饰小妹偷人,与领队的徐谦干了一架。
徐谦是谢昭的死对头,因而连带姜家一同记恨上。
闹到最后,刺客是帮谢昭保住了,却因事闹的过大,姜怀达被打了几十个板子,半个月下不了床。
谢昭没出多少力,白捡个便宜。
姜家作为炮灰平白得罪人,没捞到一点好处。
冯清还不等问清楚,姜玉珠第二棒子已经落下。
角落躲藏的众人面面相觑,眼里闪着八卦的光。
只有谢昭的手下揉揉额角,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劲。
院中,殴打还在继续。
姜玉珠一边打一边骂道:“就你这被酒色掏空身子的色鬼相,本夫人会放弃珠玉捡石头,你哪来的自信啊!”
“我家夫君风光霁月,芝兰玉树,你算个什么狗东西?”
姜玉珠边揍边颠倒是非,趁机洗白自己。
先把自己摘出来,想到那个宠妹如命应声虫的大哥,姜玉珠又道:“你以为把我大哥糊弄住了?装什么大尾巴狼!”
姜怀达识人不清,被冯清花言巧语忽悠,说来说去都是冯清的错。
红鲤已经被这个阵仗看呆,自家夫人动手,她一个下人在旁边站着有些不好。
“夫人,冯清这个小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