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胡梦欣背景够深,秦鹤林又与胡梦欣关系密切的话,你觉得秦鹤林会有事吗?最多装模作样的处分一下,根本就无需我们担心。”许国利道。
“那如果不是呢?”洪阿堂问。
“如果不是,那我们还瞎折腾干嘛?他秦鹤林爱怎么被处分就怎么被处分。正好通过这件事可以让我们确认胡梦欣的身份和秦鹤林与胡梦欣的关系。”许国利阴险地笑着。
“这件事我们不参与,就当不知道。”许国利最后安排着。
胡梦欣一直在病房里伺候着秦鹤林,下午的时候,一个女人忽然间闯进了病房。
“秦鹤林,你怎么样了?”洪月急匆匆地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
洪月一进来就看到了胡梦欣。
洪月原本以为病房里没别人,她没想到胡梦欣也在这,一下子就羞红了脸。
“胡书记,你好。”洪月很不好意思地与洪月打着招呼。
“洪月,你怎么来了?”秦鹤林也对忽然出现的洪月很是惊讶。
“能行的,我受伤的是脚,不是手。”秦鹤林连忙道,然后又把被子盖在身上。
“姐,你先出去一下。”秦鹤林准备自己动手在被子里脱裤子,看了眼盯着他看的胡梦欣,顿时就脸红了。
“又不是没看过,你害羞什么?”
“姐……”秦鹤林顿时就无地自容了。
“行行行,我出去,在门口替你守着,行了吧?自己注意点,一定不能动这条腿,要是自己不行赶紧喊我,听到了没有?”
秦鹤林连忙点头,乖的不行。
胡梦欣笑着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一条腿打着石膏被吊着,要操作起来的确是难,秦鹤林费了老大劲才把问题给解决。
刚解决,胡梦欣就走了进来,这让秦鹤林有点怀疑胡梦欣是不是躲在门外偷看。
胡梦欣走进来没有丝毫嫌弃地直接端着尿壶走进了厕所,一边走一边道:“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上火的,这么臊。”
一句话顿时给秦鹤林整破防了。
脸上虽然害臊,但是心里却感动的不行,他与胡梦欣没有任何亲缘关系,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有洁癖的女人,会为了他毫无保留地做这种事。
秦鹤林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胡梦欣则一直在床边陪着秦鹤林。
而在碧山乡,主管防火安全工作的副县长亲自带着相关部门的人赶到了火灾现场进行检查,随后在碧山乡政府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