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多快两年了,工人的工资一直欠着,工人也在逼他,他现在家都不敢回。”常勇道。
“让他等到明年,今年政府账上肯定是没钱了。”
“等不了啊,老徐说我们要是再不把工程尾款给他结清,他就去纪委告我们,跟我们鱼死网破。”
听到这王云飞脸色一下沉了下来,开始摸着烟。
“乡长,这事是真不能再拖了。政府没钱但是民政办那有钱啊,你再想想办法,从那弄点钱出来先把这件事给解决了。”常勇又开始蛊惑王云飞。
“要是能弄出钱来我还用你说?这个秦鹤林就是个滚刀肉,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我原本以为他一个毛头小子肯定玩不转民政办,加之还有杨德林那根搅屎棍在,他要不多久就会自己认输,或者闹出问题给我们赶他下台的机会。”
“谁知道这小子竟然把民政办给弄的针插不进,水泼不进,连杨德林那老流氓都被他给收服了。你也看到了,他各项工作都做的堪称完美,现在又有许国利保着他,我能有什么办法?”王云飞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乡长,必须得想个办法把他弄走,要是不把他弄走我们以后的工作根本就开展不开,你也知道,我手里还有两个项目的款没结,这钱都只有从民政办那想办法,要不把他弄走今年这个年我肯定是过不了了。”
“那你说怎么把他弄走?”
“要不……我想个办法?”常勇趴在王云飞耳朵边道。
就在王云飞和常勇两个人密谋怎么设计秦鹤林的时候,秦鹤林走进了民政办办公室。
“林姐,老杨呢?怎么没来?牛角山村那个事我得跟他说一说。”秦鹤林在办公室看了一眼后问林晓燕道。
“杨德林老婆突然病了,前面打电话过来,说是已经叫了救护车送到山南去了,他让我跟你请个假,他已经赶过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
“刚走没多久。”
秦鹤林今天在村里一天,刚刚从村回来。
“什么病说了没有?严重吗?”秦鹤林又问了一句。
“不知道,他没说,不过看他那紧张的样子应该挺严重的。”
“嗯,好,我知道了。”秦鹤林点点头,然后对另外一个工作人员道:“小薛,你明天抽空去一趟清江村把新申请的那户贫困户的情况落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