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小心点。”
“嗯。”
……
与此同时。
得知温聿风和简玑没有再来往的苏夫人坐不太住,找了苏徵月,让苏徵月做做简玑的工作,结果从苏徵月得知简玑搬出来住了,苏夫人吃惊问她什么时候的事。
苏徵月说:“有段时间了,她和老简吵架,一生气搬出去和朋友住了,怎么了?妈?您怎么突然这么关心简玑了?”
苏夫人连亲女儿都没有说出实情,“再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你这肚子里还有一个,以后是姓简的,那简玑也算苏家人,都到年纪了,不操心她的婚事,操心你肚子那个?”
苏徵月就当苏夫人掌控欲强,连简玑的事都要掺和,没想那么多,说:“简玑去年和周家那个分了手,那之后她没再谈过,我看是还没走出来,别逼她了,让她自己选。”
“那怎么行,稍微不注意再拖几年就晚了,年纪上来还能挑别人?只能被人挑。”
“那我也不可能跑过去和她说,我给她安排相亲吧?”
苏夫人说:“为什么不能,你是她继母,怎么说都是母亲,你安排比我有用。”
“这事我问问她爸爸,商量看看再说。”
“不用问了,我和简学说过了,他说了我来做主,你听我的安排。”
苏夫人都下命令了,苏徵月也不好再说什么。
苏夫人立刻有了安排:“过两天我安排个茶会,你带简玑过来,什么借口你自己找,人一定要带过来。”
“行吧。”
苏夫人挂断电话,问身边的王叔:“洄宵最近在做什么?”
“不清楚。”
苏夫人不好插手苏洄宵的事,就连张父都不能随随便便动用关系查苏洄宵的行踪。
王叔说:“不过……”
“不过什么?”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尽管说,有什么不能说。”
“那天晚上在松山好像出了点事。”
“什么事?”苏夫人抬起戴着翡翠的手,气质高贵典雅,眸光一凛,“别支支吾吾的,有话就说。”
王叔在苏夫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苏夫人拧着眉头,“你说真的?洄宵那晚也去了松山?”
“是的,简玑小姐也是那晚在松山受了点伤,不知道这两件事有没有关联。”
苏夫人抓紧檀木的扶手,想到去简园那天前一晚收到一条陌生短信,想知道苏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