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有人送给她。
“为什么没有我的巧克力?”温其蓁笑着抗议,“我可是大龄单身哦,是家里边最应该被照顾的那个人。”
大表弟:“不是送给你花了吗?”
温其蓁逗儿子:“我突然想吃巧克力。”
之前说不要巧克力,现在又要,真是一天一个主意,下次她说不要的东西也不能再信,还是得买。“那等母亲节,我给你订无糖的。”
“”
其他人哄笑。
大表弟发现自己说错话,可能是母亲常说她这个年纪要少吃糖,注意三高,刻在他脑子里。
吃年夜饭时,温笛坐在沈棠旁边,左手边是二姑妈。她们没聊上几句,不断敬酒,这桌跑完跑那桌,没多少时间坐下来吃饭。
“你不喝红酒?”温其蓁发现侄女的杯子里是白水。
温笛笑了下,“不喝。”
她没瞒着二姑妈,“等吃完饭,我想去看看他。”
还是不忍心严贺禹一个人过除夕。家里这么热闹,越衬得他那里冷清。
温其蓁揉揉侄女的脑袋,时至今日,她依旧不多跟侄女说什么,不引导不劝说,尊重支持侄女的所有决定。
“那等明天姑妈陪你喝一杯。”
“好。”
沈棠把俩孩子交给蒋城聿,她给温笛挑了点吃的,“今晚没见你动筷子。”
温笛扯个理由,“我吃零食吃饱了。”
“少吃点尝尝。”沈棠拿公筷喂她一口。
蒋城聿那桌吵吵起来,欢笑声不断。
“他们在干吗?”温笛问道。
“在划拳,输的人负责收拾桌子和洗碗。”
“谁输了?”
“蒋城聿和谈莫行都输了,周明谦还在硬扛,迟早输。”沈棠想说要是严贺禹在这,蒋城聿干活时还能多个伴,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
这顿饭吃到十点半,所有人都帮着收拾,蒋城聿和谈莫行负责把盘子和碗放到洗碗机里。
盘子太多,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洗好。
谈莫行拿条围裙系上,撸起衣袖,“我手洗,比放洗碗机里快。”
周明谦也加入洗碗行列。
家里卫生打扫出来是一个小时后,年年的保留节目,吃过饭搓麻将,他们收起餐桌,支起麻将桌,准备玩通宵。
“笛笛,你还不走吗?”温其蓁看了眼手表,催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