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洗店初几开门?”
严贺禹也不清楚,他对周围的所有店铺都不了解。
叶敏琼:“你这里要什么没什么,崔姨要等到初六才来,我明天去商场给你买几件,再给你添置点生活用品。”
“我自己去买,您去接贺言吧。”妹妹结束了滑雪之旅,非要来江城看看,明天中午的航班落地上海,转高铁来江城。
次日下午,母亲去接妹妹,严贺禹去商场,他只穿了件衬衫,汽车直接开进商场地库。下车到电梯口,只有几十秒,走得快,不算太冷。
江城一共有四家综合体商场,高端的只有一家。
严贺禹常穿的品牌就那几个,他去服务台询问,那几家品牌在几楼。
工作人员遗憾告知,他说的品牌这里只有一家,在五楼。
“谢谢。”严贺禹乘电梯直达五楼。
从电梯间拐出来,入目的就是那个品牌醒目的LOGO。
店里只有三三两两的顾客在挑选衣服。
严贺禹选衣服很直接,最简单的款式,他常穿的几个颜色,告诉柜员尺码,要了三件。
结账时,严贺禹看到柜台的台面上摆着几副袖扣,有一副他看着不错,跟柜员说:“左边这个款式的袖扣给我拿一副。”
今天店长在,她快步走过来,“先生,不好意思,这副袖扣暂时缺货,您留一个地址,晚上六点前准时给您送过去。”
没想到这副袖扣在春节期间畅销,调的货还没到。
“就这几件吧。”熟悉的女音在身后传来。
严贺禹倏地转身,温笛正好也看过来。
温笛过来给肖冬翰买袖扣,顺便又给爸爸买了几件外套,刚才她在另一个区选购,没看到严贺禹。
她微微点了下头,去结账。
严贺禹这才知道,那几副袖扣是温笛看中了要买下来。
在一起三年,他跟她的眼光变得很相似。
最终,他没订那副袖扣。
以前他所有衣服都是她买,现在他们各付各的账。
从店里出来,温笛又去了隔壁那家店。
严贺禹目送她走进那家店,他抬步走去电梯。
刚到地库的车里,康波给他打来电话,地库信号不好,断断续续,汽车驶到马路上才听清。
“肖冬翰约我见面?”
“是的。”国内春节放假,但伦敦那边正常上班,项目进展到关键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