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现在也是。”

贺川的眉头紧紧皱着，神经绷着，没有打断叶岩的回忆，这些事，陆回都没说过，她对他没有任何期望了，是真死心了，她曾经说过的，那不是负气话，那都是真的，是她给自己的一条活路，要是一直记得他，放不下，那她也活不下去了。

要活下去，就得放弃他。

她得多绝望。

贺川没法想象，也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这都是因为他而起的，要不然陆回也不会遭这些罪。

叶岩觉得他没资格爱陆回，也不值得陆回惦记。

但这些都是他以旁观者角度认为的。

具体的选择权在陆回身上，她可以爱所有人，就是不会爱他。

现在说什么，陆回也不会回来了。

叶岩勾唇自嘲一笑，眼神的光芒全部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了，说：“贺川，我多希望陆回能够忘记你，当然了，也希望她别遇到我，要不然也不会把命丢了。”

海风呼啸刮来，卷起了两个人的衣摆。

贺川被风吹得眯了眯眼睛，有些睁不开，他费劲看着叶岩的背影，敏锐捕捉到他话里的意思。

“你说什么？”

叶岩重复说了一遍：“我希望她别遇到我，要不然也不会把命都丢了。”说完，他转身直视贺川的眼睛，“看你样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一直想跟你说，不过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希望我现在说也来得及。”

“……”

叶岩长长叹了口气，说：“你没听错，我说的是真的。陆回死了，她死了。”

今天天气实在不怎么样，太阳才出了多久，天色骤变，马上要下雨的样子。

海面依旧那么蔚蓝，远处的地平线上，一望无垠，似乎没有天际的。

贺川抿着唇角看着远处，似乎消化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说：“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说多少遍都是这句话，贺川，我跟你说，是想跟你合作，等这事过去了，我会自杀，我这条命会赔给陆回，不用你动手，我说到做到。”

贺川盯着叶岩看，两个人好一会儿都没开口。

要是让叶岩知道陆回没死，兴许就不会说这番话来。

贺川还觉得有点吃惊，没想到叶岩会这样说。

他是显然没想到的。

“把事情说清楚。”贺川怕事情露馅，还是配合演了戏，假装很震惊的样子。

叶岩说：“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