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就请了帮忙打扫的阿姨，让阿姨每天八九点左右过来打扫，早上一般也没什么人，都是下午才开始营业。

招生资源这款，是黎挽找了广告公司投放广告，陆陆续续的，才有人打电话亦或者上门咨询。

一周下来，黎挽收了三个学生，都是高一的学生，高一课业没那么繁忙，几个学生都是下午放学来画室画画的。

人不多，黎挽刚上道，这才顾得过来。

三个学生都是一个学校一个年级的，但不是一个班，也因为在一个画室学画画之后，才认识熟悉起来，还拉了一个微信群，之后问了黎挽的微信，把她也拉进群了。

黎挽想这样也好，也方便他们要是有画画上的事情可以找她。

初期投入的钱是很多的，算算就花了十几万了，黎挽自己的存款没这么多，有一部分是跟沈如心借的，她没有向家里借，都毕业出来了，还跟家里伸手怎么都说不过去。

黎挽开始常上微信，偶尔几天也会发条动态，后来陆回跑到微信里头找她聊天，一来二去，陆回愈发粘她。

按陆回的话来说，她觉得黎挽身上无形中透着一股平易近人的光环，让人情不自禁想靠近。

之后，黎挽慢慢从陆回日常吐槽贺川的那些话里得知，她和贺川闹矛盾了，并且有一段时间了。

黎挽有次去沈如心家里看可可，遇到了贺川也在场，他是跟宋臣有事情要谈，所以也在。

黎挽正逗着可可玩呢，贺川突然走过来，也不知道哪里得到的消息，问她：“最近回回一直往你那跑？她有没有说起过我什么？”

黎挽想，有呢，不过说的都不算好话，都是吐槽的。

“恩，她最近经常去我那玩。”

“她身体好了吗？”

“身体？她生病了吗？”黎挽不解反问。

贺川又说：“没什么，都这么久了，小毛病应该都好了。”

黎挽淡淡的笑，说：“我看她最近状态挺好，心情也不错。”

贺川明白了似的，哑声笑：“那她肯定跟你吐槽我什么了，她看都不想看见我。”

“回回跟我提起过你，好像你们俩应该有什么误会，跟她说开就好了。”

贺川摇头：“要是能说开，她就不是她了。小丫头骗子，就是被宠坏了。”

黎挽没再说什么。

有些事，她不是当事人，没那么了解。

何况，陆回这次和贺川闹不愉快，不像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