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多了,尤其是心思本就已经扭曲的人,听什么都不对劲。
时安心冷声开口,“夏儿妹妹是觉得我母亲多管闲事想得多呢?还是觉得我母亲能力不够,一点小事就来烦扰你这位二房的大小姐?”
“心儿!”于素君眉眼沉下喝斥道,“怎么跟你夏儿妹妹说话的?”
时安心不忿地看着于素君,泪盈于睫,“母亲等了她这一大晚上,竟得了她一句‘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在等侯府的老夫人做决定!说得好听,您是侯府的当家主母!可这府里看谁服您了?连您自己怕是都以为当家作主的其实是叔母和夏儿妹妹吧!”
于素君瞧着越来越陌生的女儿,方知感情一旦有了裂痕,根本无法缝补,只会越撕越大。
她压下心痛,看着女儿,“所以在心儿的心里,做一个当家主母就该事事以自我为中心,该随心所欲?”
时安心却是觉得自己心疼母亲在二房母女面前矮一截,出口的话便理直气壮,“至少不该是母亲这样卑躬屈膝!事事须得问过一个小辈,有没有妨碍到她的利益才来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