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时安夏看着二人上了韦行舟的马车,才让车夫把自己的马车停去车场。
守宫门的侍卫检查过海晏公主和驸马的腰牌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海晏公主,驸马爷,对不住,上头要求,搜身方能入宫。”
他身后出来一个老嬷嬷,先是行礼,才道,“公主有请,得罪了。”
时安夏与岑鸢互视一眼,便是分开各自进入了一个屋子。
老嬷嬷进去以后,慌忙跪下,“公主,您,您料事如神,老奴果然被安排到这里搜身了。”
时安夏居高临下看着此人,悠悠道,“谢嬷嬷,你呢,最好识时务些,你儿子和孙子才活得长久。本公主的手段,你也是见识过的,让你断子绝孙那都是小菜一碟。”
谢嬷嬷浑身一震,抬头对上公主那双犹如古井深潭的眼睛,只觉得浑身冰凉,忙扑倒在地,“公主饶命,老奴不敢背叛公主。老奴全家都愿意追随公主。”
时安夏翘起兰花指,傲慢又淡漠,“那就搜身吧。”
“老奴不敢。”谢嬷嬷现在只想离公主远远的。
“让你搜,你就搜,怎的不听话?”时安夏张开双臂,“搜!”
谢嬷嬷被那声“搜”弄得头皮发麻,分明也是寻常话,却还是忍不住害怕。
这姑娘是个狠主啊!根本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般无害模样。
早前这姑娘当着她的面,给她儿子孙子吃下去会七窍流血的药丸子,也不知那是什么玩意儿?
人家只告诉她,听话就能全家活命,不听话就全家死绝。
她哪敢不听话?哪怕她曾是太后跟前的老人又怎样呢?
太后想起了,就赏她几个子儿。没想起,就懒得管她死活。
她又何苦要向着太后,何苦要为太后卖命呢?
又听海晏公主道,“你听话,本公主许你的好处,自然只多不少。谢嬷嬷,做人切莫墙头草,两边摆。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可懂?”
“懂!老奴懂得!”谢嬷嬷一边象征性地搜身,一边把相熟的几个嬷嬷如今负责的活儿一一禀报了,还邀功道,“公主,这都千真万确。老奴是好不容易旁敲侧击打听到的。”
“不要自作主张。”时安夏并不因对方做得多就高兴,“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就不错。这话听过吗?”
谢嬷嬷一愣,咋的,帮忙打探消息还错了?
她老委屈了,但不敢反驳,“是,老奴记下了。”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