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醒月知此子属于那种面上一本正经,实则一肚子坏水的人。忙甩袖“哼”了一声,负手而立,站在一旁看热闹。
果然,陆桑榆就跟坦鲁推心置腹起来,“大使莫要生气,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我们会实事求是记录下这场精彩绝伦的马球赛。绝对不会有半点含糊。”
坦鲁心梗,但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叫“记录下这场精彩绝伦的马球赛”。
陆桑榆便是诚恳解惑来了,“想必大使已经了解过《翼京周报》?鄙人正是《翼京周报》主编,哦,这位黄大人,是我们周报的特约主笔。到时我们周报定会多印一些,让各国使臣带回国传阅。还是要感谢宛国使臣团队呀,没有你们,就没有今天这场美妙又难忘的马球赛。”
神尼马的美妙又难忘的马球赛!坦鲁眼睛里闪着阴戾的光,“北翼的待客之道好得很!”
陆桑榆依旧好脾气的,“相比起坦鲁大使送给我国的礼物,这点待客之道又算什么呢?还是我们驸马说得对,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正是我们北翼的待客之道。”
坦鲁噎到了,看见众人扶着布思远远走过来。
又听陆桑榆云淡风轻道,“本官奉吾皇旨意前来传话,贵国的礼物,我北翼无福消受,就请坦鲁大使收回自己享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