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夏回王氏,“婶婶,她可能比你想象的还癫。”
王氏:“!!!”感觉整个人都在晕眩。
时安夏也想让王氏以后多多反省,便是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她继续发问,“长乐哥哥,若是她在济州,三天两头跑你府上来套近乎,你又当如何?”
肖长乐:“!!!”
总觉得“套近乎”这三个字是妹妹美化过的,恐怕事实远比这几个字来得可怕。
他一介书生,脑子里全是治国之道,圣贤之说,礼义廉耻,哪懂得后宅这些弯弯绕绕。
就,感觉这届题目超出了知识范围。
看来他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求赐教。
王氏更是呆若木鸡,这会子连“不会吧”都说不出来了。因为她知道,有的人真的做得出来把别人名声搞臭的事。
只有唐楚君一听这话,瞬间眼里闪了光,“夏儿,你别卖关子总问你长乐哥哥又当如何,他一个书呆子能如何?”
王氏可算找到知音了,看唐楚君的目光亲近不少。只觉这姐妹长得好看,性子又好,哪哪都好。
她也着急地点着头,“对对对,你长乐哥哥这书呆子要真遇上这种事,怕是束手无策。”
时安夏好愁啊,人生的路,都得靠自己走。
她帮得了一回,还能帮得了一辈子吗?
她耐心引导着肖长乐,“长乐哥哥,你好好想想我刚刚的假设,你应该如何未雨绸缪?”
肖长乐这一瞬间有点像回到了国公府族学,被先生点名抽起来默书或者回答问题。
那会子他多自信啊。随便一个时事,他都能结合当前环境长篇大论一番。
可现在这,倒真是难倒了他这个状元郎,“那,那找人,找人拦着她不许她去济州?”
“如何拦?”时安夏追问。
是啊,如何拦?总不能天天找人守着京城的城门口吧?肖长乐愁啊。
他眼巴巴地看着时安夏,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鼓励。
那是“先生”独有的谆谆教诲的眼神。
他以前在国公府族学里,就经常从先生的眼里看到这种眼神。
那是期待和鼓励:你行,你一定行的!
肖长乐猛的一激灵,站直身体,“或许,我应该在离京之前就解决掉这个麻烦。”
时安夏温温笑道,“长乐哥哥说得对。至于如何解决……”
“那就要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