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撒娇的声音。
北茴进来一瞧,嚯,这人啊狗的,闹成一团。
红鹊见北茴来了,吐了吐舌头,赶紧穿鞋下去了。
北茴也没说红鹊什么,只是看了一眼主子,笑笑,“夫人您就纵着她们。”
时安夏道,“外头立规矩,这屋里嘛,宽松些才像个家。北茴姐姐,你也是,别总绷着个脸,多笑笑。”
她招了招手,将北茴拉近,用双手轻轻扯着北茴两颊的肉,“笑笑笑,笑起来啊!”
北茴终于忍不住笑了,握住主子的手,“夫人,自从嫁给了少主,您终于活得像个未及笄的小姑娘了。”
时安夏伸个懒腰,摸着夜宝儿的狗脑袋,“再过俩月,我就及笄了。”重生回来真的发生了好多好多事啊,还多了个夜宝宝呢。
仿佛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夜宝儿的尾巴摇得更欢了。
另一头,安夷馆里。
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靠近了维那部落的院子,进院之后,他才挺起腰背,十分傲慢传话,“听说沐桑公主也来了北翼京城,我们主子寂寞得很,让你过去陪一宿。”
屋子里正在说话的瓦真王子兄妹俩,原本正因找到了失散已久的妹妹喜极而泣。
闻言,沐桑惊恐得全身颤抖,却还不忘死死拉紧兄长,生怕对方没忍住,又和宛国人干上了。
若是往日,瓦真王子可能真会冲出去。
可就在刚才,驸马说,“王子太易怒了,随便一句话都能让你暴跳如雷。”
驸马还说,“刚才我们尾随你们过来的时候,应该宛国人也跟着来了,恐怕已经看到了沐桑公主在京城,你们要做好准备。”
驸马还教了他一计……
瓦真王子便是站起身,拍了拍沐桑的手,“放心,我不会跟他们打。”
他走出去,看着那眼里冒着邪光的暗卫,冷冷一笑,“把你的臭嘴放干净点!这里是北翼京城,不是你们宛国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地方。还有,马球赛输得还不够难看是怎么的?”
提起那场耻辱的马球赛,宛国暗卫哇啦哇啦吼叫了几声,才阴阴威胁道,“我们主子说了,沐桑公主今日如果不过去陪睡,就把当日她在部落里像妓子一样服伺我们主子的事闹得全京城都知道。看你们维那部落还要不要脸!”
瓦真王子手上的青筋暴起,面上却不显,只牢记一点,信驸马,得永生。
他淡淡道,“好啊,去说吧。你们这种野蛮人说出的话,能有